宿世她就是進獻《丹籍》才進了禦丹宗,現在想想本身實在是天真,覺得師父得了這本丹書便可成為本身的依托,那林雙兒是師父的親女,她對本身所做的統統,此中一定冇有師父的影子。
“水弟,這就是為兄前次發明的,從這禁製看來,應當是元嬰前輩設下的,此中必有重寶!”說話的鮮明是一個金丹中期修士,濃眉闊臉,非常刻薄的麵相,眼中卻閃過一絲精光。
水姓修士聽他這麼說反而有些迷惑,莫非那木牌是個寶貝,不然方兄為何隻要這一樣?
滿月運起體內靈氣,身輕如燕地往山下飛去。她冇看到,在她走了以後,天涯飛來兩道紅色流光,正停在方纔阿誰洞府外。
滿月意念一動,將屋中懸浮的兩本書收了下來。
她利齒咬開指腹,一滴鮮血滴落在木牌上,古樸的牌子亮起一道光彩,紅色的血液跟著木牌的紋路快速形貌出一個鳥的身形,隻聽一聲清嘯,一隻五彩巨鳥冇入她的眉心,再展開眼就到了仙府中。
咚地一聲,滿月暈倒在地上後,煞氣也全數隱回古鏡,隻是本來裂了八瓣的鏡麵,此時竟一點裂縫都看不到,無缺如初了。
一本是《重明訣》,一本是《丹籍》。
滿月正想著,卻不謹慎被破鏡邊沿割破手指,頃刻間一股陰冷的煞氣從古鏡中湧出,包裹著她破口的手指,猖獗的汲取她身上的鮮血。
滿月回想著以往的事,回過神來已經到了先人洞府,她抬腳走了出來,禁製顛簸了一下就暖和地把她包裹出來。
兩人慌不擇路跑到了一個山洞,洞裡光怪陸離,各種色彩的石頭鑲嵌在洞壁,更可駭的是一些妖怪像石頭一樣一動不動,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們,她與阿婆兩人還覺得撞到了妖精住的巢穴,從速退了出去。
水姓修士並冇有硬接金鐘,他右手掐起法決快速向中間躲閃,左手則同一時候捏碎一張高階隱身符,瞬時便不見了蹤跡。
見天氣尚早,便又轉頭打量起修煉室,全部室內空曠非常,出了她手中的玉牌外,便隻要一麵碎成八瓣的破鏡,滿月拿起妝台上那麵古樸的鏡子,奇特,她宿世並未看到此鏡,莫非是有人來過,將它取走了?
這本《重明訣》定是上古功法,滿月翻開冊頁,本來看不懂的上古筆墨在她眼裡一一變成這個期間的筆墨,她按照功法指引,將仙府的靈氣漸漸引入體內,不到一個時候便完成了引氣入體,已經是練氣一層的小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