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不管之前的胡美芹有多放肆,在村裡有多吃得開,在喬井林麵前有多會伏低做小,她到底冇見過甚麼世麵,明天這連續番的事情已經把她逼到崩潰的邊沿,而重婚罪就像最後一記重錘,已經把她錘到絕壁邊上,隻要再來一陣風,她就要接受不住。
可惜,還冇等他拳頭揮出去,一向縮在沙發上瑟瑟顫栗的胡美芹不曉得被劉鐵柱的哪句話刺激到,跌跌撞撞從沙發上趴下來,不顧地磚的堅固“噗通”一聲跪下來,拽著喬井林的褲腿子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道:“井林,一日伉儷還百日恩呢,我們十幾年的伉儷,你摸著知己說,我對你咋樣?這麼些年我跟著你吃了很多苦,我從冇怨過你,你就想想我的這些好也不能如許對我啊。我就錯了這麼一次,我就錯了這麼一次啊……”(未完待續。)
喬井林氣的雙手顫抖,死力啞忍著肝火,如果劉鐵柱在說甚麼的話,說不定他會直接衝出去給劉鐵柱一拳頭。
到最後他腦海裡隻剩下如果上法院他mm就要蹲兩年大獄這一條資訊!
“喬老四,你睡了我媳婦十多年,她還在你家洗衣服做飯服侍孩子,你就是出去嫖個雞是不是也該給點兒錢啊,更何況我媳婦這是又當雞又當保母的!”劉鐵柱還在病篤掙紮,隻這話實在不好聽!
胡美芹一傳聞本身犯了重婚罪,固然她不曉得這個罪有多嚴峻,可隻要想到犯法有能夠下獄,她的身材就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們不消拿法律恐嚇我。我劉鐵柱也不是被嚇大的。老子當年能身背一身債在內裡過清閒日子,現在另有甚麼好怕的?我奉告你喬老四,我劉鐵柱活這輩子回本兒了。我冇甚麼在乎的,你可不一樣啊喬老四。”
公然,對於惡人就不能光吵吵不脫手!
從康楚修挺身而出一向到現在,喬井林一向穩穩的坐在那邊,底子冇有插手的意義!
這就是服軟的意義。
“劉鐵柱,我能直接在這裡成果了你,你信不信?”康楚修用剛纔劉鐵柱威脅喬井林的語氣回敬他。
他話音剛落,一道身影敏捷竄起,長腿一邁直接跨過茶幾,把劉鐵柱整小我鉗製在沙發上,鋼鐵般堅固的手肘死死的抵在他的喉間,如鷹隼般鋒利的眼眸直直的盯視著他因酒|色|餬口而渾濁不堪的雙眼。
一傳聞淨身出戶胡美芹當真是坐不住了,也不管劉鐵柱想不想讓她說話,她隻扯著嗓子喊道:“憑啥讓我淨身出戶!我嫁到喬家十幾年,吃過多少苦,乾過多少活,還把個吃奶的娃娃養到這麼大,我就是冇有功績也有苦勞,憑啥一點兒錢都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