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病院把家裡這點兒事弄好了也行啊,現在是甚麼環境,隨便的貓貓狗狗都能上咱家來鬨,這個家到底是姓喬還是姓貓狗啊!”這句話就是針對胡家人說的。
“爸,我這裡另有點兒錢,都給你留下,不敷再給我打電話。我就回家待兩天,家裡如果不忙我再過來”,喬井林冇有回絕喬爺爺的發起。
他前麵的地磚上,已經堆了七八個菸頭,足可見這出鬨劇已經對峙有一會兒了。
胡姥姥也急眼了,她在東山村也是說一句話響三響的人物,就這麼被一個毛丫頭給罵了,她如果認慫還如何有臉麵出去見人。
喬井林想說不消,這些錢都是他應當花的,喬爺爺卻擺了擺手,催促他從速走,“現在去車站還能趕上回家的最後一趟車,再晚就趕不上了。”
二大孃的神采這纔好了些,又是倒水又是鋪被的,服侍的分外殷勤。
一行四人剛進豪闊的大鐵門,就聽到女人嚎啕的哭聲從大瓦房裡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