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垛有兩米多高,正堆在他們往前走的必經之路上。
“繞道”兩個字還冇出口,康楚修忽地又捂住她的嘴,拉著她悄悄靠近草垛。
“你兩個哥哥當年結婚出去蓋屋子都是他們本身尋的房場,我和你爹都冇掏錢。就你家的屋子是我和你爹找的房場,錢也是我們老兩口出的。我和你爹對你們四個一向都是一碗水端平,你在這事兒上占了便宜總得找補返來。”喬奶奶解釋道。
康楚修還蹲在地上,微微抬著頭看向她,皎白的月光鋪散下來,模恍惚糊的,他能看到她尤顯稚嫩的臉上帶著剛毅的神采,剛毅的不像是個十二歲的小女人。
喬茗樂艱钜的從雪地上爬起來,狠狠的瞪了康楚修一眼,想說甚麼,康楚修俄然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表示她持續偷聽內裡的說話聲。
“我也不逼著你們現在就拿錢出來,你們先過個好年,等年後再說吧”,本來情勢大好,喬奶奶卻俄然軟了下來。
喬茗樂倒在康楚修懷裡,康楚修幾近是下認識的環停止臂,把她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