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月冇空理他。她一雙彎刀如月,共同方纔的暗器鬼怪般遊走在刺客之間。刀刃之下鮮血飛濺,直到最後一個黑衣人倒下,徐梓月纔回眸看了秦燕一眼。
秦燕皺眉,先不提那招與阿悅的雙刀斬如出一轍,就算真是徐將軍家傳,憑徐梓月這個草包也絕對使不出來。
厲聲詰責冇有獲得迴應,秦燕已然在病痛折磨中昏倒。徐梓月寂然抓著他的衣領,指節模糊泛白。
熟諳的痛苦從體內翻湧而出,讓他幾乎慘叫出聲,神采刹時煞白。徐梓月本來都籌辦好應對的話了,可瞥見秦燕俄然伸直在輪椅上顫抖不止,便刹時明白了甚麼。
這一眼讓秦燕心頭一驚,那邊頭的殺意與堅固,和他影象中的宋靈悅的確一模一樣!
好個秦燕,不知是心虛還是為何,竟然派人來監督她!
說著,徐梓月不動聲色地察看著秦燕的神采,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些甚麼。
“宋…阿悅,對、不起…”
血腥味滿盈鼻息,徐梓月很清楚秦燕的企圖。他是想通過這類體例打單本身,如果原身站在這裡,隻怕早就已經嚇暈了。
不出她所料,秦燕公然墮入了沉默。他眸底彷彿有甚麼情感一閃而過,徐梓月還冇來得及捕獲,對方就換回了那副冷酷的神情。
“派暗衛盯住徐梓月,切莫打草驚蛇。”
皮肉燒焦味傳入鼻腔,在秦燕龐大的目光中,徐梓月對著黑衣人厲聲道:“你們的幕後主使到底是何人!”
“看來徐將軍教了你很多,不知可曾教過你軍中審判的手腕?”
固然很想讓秦燕把話說清楚,可徐梓月曉得還不是時候,隻能先持續忍耐。跟著銀針紮入最後一處穴位,秦燕的臉上逐步規複了些赤色。一炷香後,他終究緩緩展開雙眼。
“偏挑要招認的時候病發,這不是拆台嗎。”
入夜,徐梓月端坐在桌前,手中捧著書卷細細品讀。窗外樹影搖擺,她抬眸不動聲色看向院中那棵老樹,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徐梓月行動一頓,她抿唇不語,好久才用聽不出情感的聲音道:“有所耳聞,傳聞驍武將軍前些日子戰死疆場,實在可惜。不過我倒是聽到些風言風語,說驍武將軍之死很有內幕。如何,世子也有觀點?”
秦燕心底一驚,他一掌擊退黑衣人守勢,拍下輪椅上的機托。頃刻暗器如飛蝗般群射而出,將那些刺客射成了篩子。他趁機看向徐梓月,厲聲嗬問:“這一招你是從何學來!”
徐梓月貼到近側,男人顫抖的呼吸噴薄耳畔,不甚清楚地吐出幾個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