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是擔憂啊,如果萬一手術失利了……”吳耀華又開端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那我們如何辦……我不能夠害了你爸爸啊。”
“查抄陳述出來了,確診是癌症。我媽不敢奉告我爸爸,我爸……”她哽住了,說不下去,眼淚漸漸地湧進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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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嘉樹看著她眼裡幾欲諷刺的神采,就曉得她內心在想甚麼,因而嘲弄地笑道:“如何?嫌我說得不對?那我問你,是你和你媽媽能判定出該不該手術,還是他們大夫能判定出該不該手術?在讓你們做出判定之前,有冇有把統統手術風險都跟你們解釋清楚,讓你們清清楚楚,明顯白白?”
他的掌心枯燥而暖和,熱力隔著薄薄的布料貼在了肌膚上。
安歌:“……”
跳了一天的舞,連續要做幾十個“倒踢紫金冠”大跳,她的腿都要被扯斷了,之前冇感覺這個舞劇能有那麼累人,氣憤,不甘,報仇,掙紮,在台上的每一分鐘都是緊緊繃著那根弦,都要瞋目圓睜,恐怕鬆一口氣,就會爬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大夫如何說?”沉默了一會兒,他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