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新拍了桌子:“她罵你?她罵你就都脫手?你還想反了你啊。”
“到。”陳秀娟雙腳併攏,立正。
“罵你?”楊力新被她冷酷的態度所激憤,“罵你你就能脫手打人,另有冇有把軍隊的規律放在眼裡了?她罵你甚麼了?你脫手要打人?說啊,她罵你甚麼了?”
“指、指導員,我真的冇有……”韓曉雅眼不幸巴巴的目光祈求著四周的人,“大師都可覺得我作證。”
方纔陳秀娟跑來叫他的時候,話都說不全,哆顫抖嗦打著顫:“陳述,楊指導員,不好了,安、安歌她打人了……”語氣焦心萬分,可眼睛裡卻閃爍著鎮靜的光芒。
“你……”楊立新氣結,一個罵人賤貨,一個罵人蠢貨,現在的小女人都是這麼彪悍嗎?
約莫是這段時候的封閉排練把這些孩子的腦袋憋壞了。
幾個女孩子三三兩兩剛纔在悄聲說著甚麼,此時都默不出聲了,
安歌:“不但僅是罵我這麼簡樸,您又不是不曉得之前那些……”
“行了,行了。”楊立新打斷了她們毫無營養的對白。
“說……如何回事,安歌是把誰打了?”楊力新的目光仍然盯著阿誰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