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兒,你剛纔提信德堂乾啥?”連花兒打量著連蔓兒,彷彿是想從她臉上找尋答案。“奶和老姑在家說啥了?”
“花兒姐,我冇你那麼多心機,就是隨便說說。”連蔓兒道。她當然不是隨便說說,卻也不會將她的事奉告連花兒。她就是要讓連花兒摸不透秘聞,就是要讓這塊石頭吊在連花兒的心上。
“這傻孩子,我不過是談笑,你們去吧。”沈老道。
“蔓兒,你這是逼我?”連花兒冇想到連蔓兒這麼倔強。
“他是為我嗎,”連花兒也怒了,“他還不是為了連家能出個仕進的?”
“……你們如果閒了,固然來。想不到我們信德堂的名都傳到那麼遠的鄉間去了。”沈老笑著道。
“也罷了,你們們見麵,有很多密切的話要說。你們去吧,不消陪我了。”沈老並冇有看連花兒,微微一笑,話音又是一轉。
連花兒也回身在床榻上坐下來,一雙標緻的眼睛眯了眯。
連花兒又在屋裡翻找了一番,隻拿出兩錠銀子來,另有些碎銀子,還是不敷,她又叫了一個小丫頭出去,叮囑了幾句,那小丫頭分開,少頃和一個小童抱了一包銀子出去,那小童遞給連花兒一個賬冊,連花兒在賬冊上畫了畫押,那小童就放下銀子走了。
“花兒姐,錢你是欠下的,白紙黑字。咱爺快冇命了,不會替你還錢。”連蔓兒冷冷隧道,“明天那筆債就就到日子了,花兒姐,你說句痛快話,這錢你是還還是不還?”
“這話你跟你爹和你母親說去,我們可從冇想過沾你的光。”連蔓兒平靜下來,“也向來冇沾過你們的光。你們的爛帳,算去。你們彆再算計我們,我們就是燒高香了。”
“還差多少錢?”連花兒順了一會氣,問道。
好笑的是,當再次處於優勢的時候,連花兒就想起來這句話了。
這話連花兒並不是對連蔓兒說的,看來連花兒是狐疑連守仁佳耦從中剝削了。
“花兒姐,彆打岔了。”連蔓兒有些不耐隧道,“我一會另有彆的事,這錢你明天如果不還,到人家可要再收你一個月的利錢。多少錢都是你還,我不焦急。”
“蔓兒,你們明天必然得趕。”連花兒道。即便是宋家的少奶奶,幾百兩銀子也不是小數量。
連花兒頓時鬆了一口氣。
“你們不也想借光嗎,我如果不嫁進宋家來,你們連家有個屁的官做”連花兒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