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不說了。”何氏見張氏如許的態度,就又說道,“就說俺們都出來了,冇事了,也不能扳連他們了。俺就想,俺在太倉也待慣了,三郎媳婦那不是要生了嗎,俺今後就幫他們看孩子啥的。俺這不是一片熱情嗎。俺做奶的,照看孫子那是正該當的。王七她娘,一輩子淨生丫頭了,她能照看出小子來?她也就會照看丫頭,她不會照看小子。……王七那凶暴貨,她不感激,她還讓她娘帶著人把俺給趕出來了……”
“老趙家都不是東西,弄了個麥種的事,還是他們家出的主張,一出事,就說是俺們出的主張,冇他們啥事。這不還就多虧俺們有人,俺們都出來了,他們都出來了。”
何氏樂意,連蔓兒和張氏卻不樂意。
“俺也不大清楚,那天出來的時候,聽他老姑說,都是放逐的罪惡。”何氏就道。
“垂教員的心黑手狠啊,心眼子重。”何氏又道,“之前淨掐尖了。看她現在咋樣?家裡遭的這些個事啊,多一半都是她。這幾天,他奶都讓她住豬圈了,連屋都不讓她進。繼祖媳婦好輕易懷上一個,在大牢裡也給折騰冇了。”
本來連老爺子他們返來的盤費,還是三郎的私房錢。
二郎、四郎、六郎、連芽兒,哪一個是能照看好那麼小的孩子的那。
怪不得,連老爺子一返來,就那麼孔殷地來找她們。怪不得,這些天連老爺子會將上房的那些人管束的這麼嚴。
“老趙家爺倆,都給定的是啥罪?”連蔓兒就問何氏。
“秀娥嫂子現在在哪那?”連蔓兒就問。
何氏都這麼以為,看來這件事十有**是真的了。這個古氏,在落魄到這個程度,百忙當中,還能趁亂將英子給“丟”了,公然是小我物。
在出獄後,回三十裡營子之前,看來另有這麼一段大難臨頭要各自飛的故事,隻是彆的路都行不通,最後隻好都跟連老爺子一起回三十裡營子來了。
“小月了,彷彿都有三四個月了,說是個男胎。”何氏就道。
看到連蔓兒皺眉。何氏反而大大咧咧地揮了揮手。
正對峙著,連葉兒一臉糾結地跑了出去。
三四個月可否看的出男胎、女胎這個連蔓兒不清楚,不過,想一想,那天看著蔣氏麵無赤色的模樣,本來是因為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