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槽子糕、糖,另有給爺、奶,另有老姑買的做衣裳穿的尺頭。”連繼祖就指著櫃子上放著的兩包槽子糕、一包糖,另有一青一紅的兩個尺頭。“月娘還給奶買了杭粉。”
“老2,你去推車吧。”
有輕風悄悄吹過,吹起連蔓兒汗濕的衣衫,她頓時感覺滿身的毛孔都伸開了,非常舒爽。勞動的辛苦和物質的窘蹙,都無毛病他們這一刻感遭到的實在的幸運。
一屋裡屋外,熱烈成一片。
連取信和張氏在中間看著幾個孩子,眼睛裡都帶了笑。
五郎抱著罐子,往連蔓兒端著的碗裡倒了一碗水。連蔓兒就把誰遞給連老爺子。
“……你大伯是秀才,一開端的時候每天有二斤的廩米,還免做勞役。厥後冇考上舉人,每年作秀才也有縣裡的測驗要評品級,要考了前二十名的,纔給廩米。你大伯隻領了幾年,厥後就再也冇有領過了。”
“那大伯不是還做館教書,每年能賺多少錢?”
“都是甜的,彆割了嘴。”說完也靠在高粱垛中間坐了。
“那他們一年花消多少?”
連蔓兒看了連家大房的穿戴、打扮、行動做派,忍不住向張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連繼祖瞥見連老爺子進門,忙迎上來。
這個題目有些難住了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