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冇說那,老二,何老六上哪去了,咋還冇返來。那件事不是你和他做的局,就是為了黑我那所宅子,再黑家裡的銀錢吧?……準是這麼回事,我還不曉得你,油鍋裡的錢,你都能撈出來花。”
連取信隻能苦笑。
“我的嫁奩放在鎮上,還是你這個秀才老爺帶著人給搶走了。明天這是連家的東西,有我們一份,你就攔著我們不讓我們動?嘿嘿,彆人怕你秀才老爺,我可不怕你。”
西配房裡,一邊用飯,一邊就能聞聲周氏在上房出出進進的罵聲不竭。
“這不可。”連守仁立即就道。
周氏和連秀兒一邊喂連老爺子喝水,一邊順著連老爺子的後背,好半晌,連老爺子才把這口氣緩過來。
“吃啥吃,就你另故意機用飯。氣也氣飽了,乾脆明天就氣死我們兩個老不死的,你們就費心了。”周氏不分青紅皂白,破口就是一頓痛罵。
兩個越說越僵,將最後一層麪皮也撕掉了,都從坐位上站起來,指著對方的鼻子,看模樣再說一會,就要打起來了。
連守義直接挑上了連守仁。要挖錢,要爭產,連守禮畢竟太瘦,全兼併了也冇有多少。連守仁纔是最肥的。
不提還好,被小七如許一說,連蔓兒還真感覺肚子餓了。
連守仁和連守義兄弟兩個,相互揭底,互不相讓。連蔓兒在窗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親情、家人,在好處麵前就變得如許不堪一擊。這真是非常醜惡的一幕。 以連守仁和連守義的品性,連蔓兒料想到明天的事情不會鎮靜,但是這麼快就牴觸到這類程度,還是有一些超出了她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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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得去,你們彆粗手粗腳地把東西給弄壞了。”連守義第一個大步向西屋走去。
連老爺子的意義,是遵循連取信當時分出去的舊例,將屋子和地都分了。至於彆的東西,那就是甚麼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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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娘叫你用飯。”小七用口型,向連蔓兒說道。
“孽子,都是孽子。作孽啊、作孽啊。”連老爺子連續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