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五郎故作無法，實在是很樂意地承諾了。

“我問石娃子了，他說他都會種。”連蔓兒地將菜籽都又包好，放回木匣裡。“到時候讓他教給咱，咱不就會了。石娃子說，他有個親戚，過些天也籌算來。到時候，再多給咱帶點菜籽來。”

小七還挺好哄，就是想看她彙集的菜籽。這冇好坦白的，連蔓兒就從中間抱過一個木匣來，內裡大大小小有好幾個紙包，紙包上還寫著字，標明內裡是菜的菜籽。

小七的麵龐得救，忙抬起小胖手，力求儘快將的臉揉回原狀。

“蔓兒，小七就坐我跟前，除了上茅房，他冇逃過學。”五郎道。私塾中，上課的時候，如果有門生要上茅房，得跟叨教，拿了給發的號牌，才氣出去上茅房。如果去茅房的長了，或者次數多了，就會起狐疑，這門生不是病了，就是溜號。當然是不會答應溜號的事情產生的。

“小七，你又貪玩了是不？人家上課，你咋瞥見的，你是偷溜出去玩瞥見的，對不？”公然，還是對自家親弟弟的學業更體貼，也更峻厲一些。

“油菜，就跟咱家的小白菜似的，菜籽能榨油。石娃子他們那冇有大豆油，吃的就是這菜籽榨的油，絲瓜，有點像黃瓜，冬瓜啊，和咱家的倭瓜差未幾。”連蔓兒給小七和五郎解釋。

張氏從內裡走出去，連蔓兒彙集菜籽的事她和連取信都。

“二姐，你找了多少菜籽了？給我看看唄。”小七趴在胳膊上，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連蔓兒。

好幾天後，這一家人才漸漸適應了。

另有幾包菜籽，連蔓兒更看重一些。

“秀娥嫂子來了，快坐。”連枝兒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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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蔓兒笑的很對勁。

連蔓兒這才放開小七，有私塾嚴格的辦理，再加上五郎在旁束縛，小七隻要老誠懇實讀書的份。

“才吃完。”趙秀娥道。

連蔓兒有些迷惑，心中一動，就捏住小七的臉。

這天，連蔓兒在早點鋪子裡吃了晌午餐，就將給連枝兒的飯菜裝了個食盒，和連葉兒一起回老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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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祖哥上課偷偷睡覺，我瞥見過。”小七湊，向連蔓兒小聲道。

“我讓石娃子他們在山上放出話去，說咱家能代寫手劄。一封信，一頁紙兩文錢，兩頁紙四文錢。哥，寫信的事就交給你了。”

比起五郎的好學，小七年紀略小，腦瓜很聰明，卻還是有些貪玩。這每天傍晚的宣講，對他的幫忙也很大，讓他將講堂上所學的又學了一遍，不至於有所忽視、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