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冤殺俺了。奪你嫁奩的事,俺可不曉得。他老舅當時候還讓人給捆著那,他咋奪你的嫁奩。誰奪了你的嫁奩,你跟誰說去。”等趙秀娥喘口氣的工夫,何氏終究找到機遇開口。
周氏買的小雞冇有張氏的多,卻已經發明有四隻小公雞了。周氏的神采很欠都雅。
連蔓兒將兩根粉條都烤好,一根遞給連枝兒,一根本身拿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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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借個火。”西配房裡,連蔓兒說著話,將手裡的粉條伸疇昔放在火苗上烤。粉條碰到火,一下子就膨化了,色彩也變白了。
“二郎媳婦你乾啥那,你咋對二郎下狠手?”連秀兒從雞圈往上房走,恰好路過兩人身邊,瞥見二郎疼的變了神采,立即怒道。
現在小雞長了個子,能夠比較輕易地辯白出公母來了。公雞比母子的雞冠子大,身量長的也更快。張氏買返來的一圈小雞,已經有三隻能夠較著地看出來是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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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誰奪了我的嫁奩,你奉告我,我找他去。”趙秀娥見何氏自投坎阱,內心對勁。她不肯就此罷休,又往前逼了一步。
又烤了兩根粉條,連蔓兒和連枝兒分著吃了,鍋裡的菜恰好開鍋,連蔓兒就將一整紮粉條都放了出來。
二郎低著頭,陪著謹慎跟趙秀娥說話,趙秀娥一臉的不耐煩,回擊用胳膊肘往外推了二郎一下。
這趙秀娥不再提是連家奪了她的嫁奩。隻將炮火對準了何氏和不在場的何老六。
“俺不是你婆婆,哪家媳婦不得聽婆婆的使喚乾活?有你如許,把活計都推給婆婆,本身個往炕上一躺,啥也不管的嗎?”這是何氏的大嗓門,“懷了身子咋地,莊戶人家,哪個媳婦懷了身子就得供起來,誰不是該乾啥乾啥。俺一天冇得你服侍,還得做粗實婆子服侍你?”
院子裡已經規複了溫馨,何氏和趙秀娥婆媳這番喧華,連家其他的人都像冇聞聲、冇瞥見一樣。
就是不曉得,趙秀娥是跟誰在吵?連蔓兒這麼想著,內裡傳出去的聲音,讓她立即就曉得了答案。
何氏得不到周氏的支撐,覺得何老六欠錢的事,她另有些心虛,再加上吵架她底子不是趙秀娥的敵手,隻能忍氣吞聲,回屋做飯去了。
“二伯孃可不是秀娥嫂子的敵手。”西配房裡,連蔓兒悄聲對連枝兒道。
“老二媳婦,這都啥時候了,你做飯做到哪去了?還不從速乾活,你想餓死幾口兒是咋地?”上房屋裡,傳來周氏的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