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眼神一亮，手掌按在蕭凡後心，九陽真氣如暖流湧來："我用純陽內力護住你心脈，你找他馬腳！

老者的短刀噹啷落地，身材晃了晃，終究向後倒去。

他那隻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抬起，指尖深深掐進衣衿，在染血的布料上扯出一道裂口。

"破！"軟劍如靈蛇出洞，精準刺中老者右肩的"肩井穴"。

蕭凡瞳孔驟縮——老者的左手正緩緩探入懷中，行動雖慢，卻帶著某種孤注一擲的狠勁。

他反手拔劍，獨孤九劍的"破氣式"如行雲流水般展開——這是他在《笑傲江湖》天下跟風清揚學的，現在終究有了用武之地。

老者的嘴角俄然扯出一道扭曲的笑紋，那笑容像利刃劃開繃緊的皮膜，裂開的嘴角乃至排泄黑血。

檢測到光亮頂方向空間顛簸加強至97%！

"雕蟲小技。"老者揮刀劈碎徹骨釘，可就在這分神的頃刻，令狐沖的"破刀式"已刺向他持刀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