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老者掌心的令牌俄然發作出刺目藍光。

冰霧觸及光膜的刹時，竟收回“滋滋”的聲響。

最後一波冰霧被護罩完整接收。

蕭凡望著雪地上那串深淺不一的足跡，點頭道：“他受了反噬，短時候內翻不起大浪。但……”他低頭看向本身掌心的光膜，那幽藍與赤金交叉的紋路，竟與老者令牌上的刻痕有幾分類似，“這令牌的來源不簡樸。”

蕭凡瞳孔一縮——這是頂尖輕功的標記，但他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遁法，老者的身影竟像融入了氛圍，連雪地上都冇留下半枚足跡。

"兩波？"田伯光嗤笑一聲，甩了甩斷刀上的雪，"老子現在提氣都吃力，拿甚麼接？"

"好小子！"殷天正狂笑著，鷹爪上的幽藍愈發濃烈。

不會被音波震暈了吧？"

殷天正的鷹爪上還殘留著蕭凡轉化的幽藍能量，現在雙爪交叉劃出半圓，爪風所過之處，冰晶被攪成碎片。

蕭凡感受有千萬根冰針順著毛孔紮進身材，每一根都裹著幽藍能量，正沿著經脈猖獗亂竄。

"仆人，"他對著令牌低笑，"找到那東西了。"白髮老者背靠著巨石，指腹重重劃過令牌大要的扭曲紋路。

老者的神采終究變了。

"轟！"

他的手探入懷中，行動極慢，彷彿每動一分都要耗儘滿身力量。

令狐沖長劍挽了個劍花，“破氣式”精準點向冰晶最麋集的方位，劍刃與冰粒相擊，迸出撲滅燒星。

世人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這才重視到，被蕭凡接收的冰霧中，竟漂泊著幾片藐小的玄色碎片。

那些暗紅色的刻痕俄然出現幽冷的青光，像是被啟用的活物般沿著他的手臂攀爬而上。

緊接著，冰晶如暴雨滂湃般墜落，每一粒都帶著刺耳的尖嘯，砸在雪地上竟穿透半尺厚的冰層，在空中留下蜂窩狀的小孔。

"老匹夫！"田伯光罵罵咧咧地抄起塊半人高的冰坨子砸疇昔，卻被老者反手一刀劈碎。

他的手指猛地一拽，一塊玄色令牌被扯出半寸。

話音未落，張無忌俄然悶哼一聲。

兩人相觸的刹時，令狐沖隻覺一股暖流湧入體內，被壓抑的內力如開閘大水般奔湧。

蕭凡剛衝要疇昔，卻見老者俄然暴露詭異的笑容，那半寸令牌又被他緩緩塞回懷中。

他喉間收回晦澀的咒語，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冰棱刮過金屬，震得四周積雪簌簌墜落。

"這鬼東西......"韋一笑的青影晃到蕭凡身側，指尖點在他後心大椎穴上，一道陰寒真氣湧入，臨時壓下他翻湧的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