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筆翁不得不再次撤掌,寒霧與爪風相撞,爆起一團白霧。
蕭凡趁機切近,斷劍在鶴筆翁手腕上悄悄一挑——體係已複製了方纔對方撤掌時的內力流轉,這一劍看似輕飄,實則暗含卸力之法,竟將鶴筆翁的半成掌力引到了地上,青石板頓時凍出蛛網般的裂紋。
這一下既打亂了敵陣,又冇取人道命,正合蕭凡"製止結死仇"的籌算。
他餘光掃過身後代人:令狐沖拇指摩挲著劍鞘,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田伯光短刀在掌心轉了個花,刀尖成心偶然對準鹿杖客的咽喉;殷天正鷹爪已扣入掌心,指縫間模糊有金芒流轉;韋一笑腳尖點著青石板,隨時籌辦發揮"草上飛"。
令狐沖的劍穗銀珠上結了層薄霜,田伯光的短刀刀柄凍得他手指發紅,連張無忌的聖火令都蒙上了層白霧。
但玄冥二老的掌力已如潮流般湧來。
"退!"蕭凡大喝一聲。
蕭凡的體係介麵紅光暴漲,能量數值猖獗跳動。
"交出刀劍奧妙,饒你們全屍。"佝僂老者鶴筆翁開了口,聲音像破風箱裡漏出的風,每說一個字都帶著刺耳的摩擦聲。
他望著蕭凡泛青的神采,皺眉道:"蕭兄弟,你體內寒毒雖解,可方纔強行接收那等陰力......"
鶴筆翁退開兩步,抹了把嘴角的血跡——方纔殷天正的鷹爪功到底在他臉上抓出了三道血痕。
但仍有一縷寒霧掠過蕭凡左肩。
他雙手按在蕭凡後心,九陽真力如溫泉注入。
蕭凡的體係介麵不竭閃動,及時標註著每個仇敵的內力活動。
"玄冥二老!"張無忌的聲音驀地沉了三分,手掌不自發按上腰間的聖火令。
暮色中,青石板街的空中開端固結寒霜,連街邊的燈籠都凍成了冰球。
"鷹王,接掌!"殷天正早等在側,鷹爪功化作"蒼鷹搏兔",雙爪直取鶴筆翁麵門。
他早從體係彙集的資訊裡得知,汝陽王府對《九陰真經》和《武穆遺書》的下落清查甚緊,卻不想這二老竟追到了此處。
他與鹿杖客對視一眼,後者微微點頭。
他身後二十餘名王府衛士如狼似虎撲來,手中刀槍帶颳風聲。
張無忌迎上前來,聖火令在手中扭轉如輪,與鐵杖相擊收回金鐵交鳴。
韋一笑當即扣住殷天正的腰,腳尖在屋簷上一點,如黑蝠般掠出半條街。
銀珠上淬了田伯光的迷藥,那二人頓覺手臂發麻,刀噹啷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