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蝶穀醫仙的獨門伎倆!"
"不成!"蕭凡厲喝一聲,體係在識海收回提示音,他的右手不受控地抬起,指尖在氛圍中虛點傷者的穴位——那是他前日在胡蝶穀外偷學的胡青牛鍼灸伎倆,現在竟分毫不差地複現出來。
胡青牛的神采和緩下來。
搶先一人是個清臒老者,灰白長髮用木簪隨便挽起,青布衫上沾著幾點藥漬,左手提著個半舊藥箱,右手握著根烏木藥杵——恰是蝶穀醫仙胡青牛。
"謹慎。"他低聲道,手指無認識地摩挲著發燙的青銅圖,"前麵......有人。"
王難姑見丈夫態度竄改,哼了一聲,召回赤練蛇:"青牛,你莫被小娃娃騙了。"
蕭凡將源晶刃收至身側,白芒緩緩斂去。
幾個渾身是血的江湖客跌跌撞撞衝出去,此中一人胸口插著半截斷劍,另一人腿上的箭簇還在淌黑血——竟是先前爭奪屠龍刀線索時混戰的倖存者。
"醫仙隻救想救的人,毒仙隻毒該毒的人。"王難姑甩了甩袖中蛇囊,"這些人若死了,不過是多幾具屍身;若活著,還能探探其他尋寶人的動靜......"
"毒仙這是做甚麼?"蕭凡擋在傷者前,"他們不過是受傷的不幸人。"
"蕭兄弟,你看這霧。"令狐沖俄然抬高聲音,手中的長劍在霧中劃出半弧,"方纔還能視物,如何這幾步路的工夫,連十丈外的古鬆都瞧不見了?"話音未落,世人腳邊的青石俄然收回"哢"的輕響,像是有甚麼東西正從地底啃噬石縫。
韋一笑的耳朵動了動,正要掠疇昔檢察,蕭凡卻按住他的肩膀,目光落在青銅碑下新踩出的鞋印上:鞋跟處有明教聖火令的壓痕。
霧更深了,青銅碑上的龍形刻痕俄然收回震耳欲聾的龍吟。
我們可不像那些搶刀的,打打殺殺的冇個消停——"
我不過是給他們個痛快——"她俄然頓住,紫衫無風主動,"或者,讓他們替我辦些事。"
世人清算安妥,正籌辦往九峰極頂而行。
蕭凡的瞳孔微縮。
令狐沖在旁插話:"蕭兄弟說的是!
他用心暴露幾分慌亂:"鄙人曾在醫書裡見過近似伎倆,剛纔情急之下試了試......"
胡青牛瞳孔驟縮:"你......你剛纔用的是'九針止毒'?
世人這才發明,不知何時已走到極頂崖邊,一塊半掩在霧中的青銅碑聳峙麵前,碑上"屠龍秘藏"四個大字被黑霧覆蓋,模糊可見龍形刻痕裡流轉著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