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衣美人正歪著頭看他,嘴角的笑意比剛纔更濃了些。
體係麵板上,"名譽值"正猖獗跳動,從300飆升到2800——這是他從未見過的數字。
繡花針已失,她隻能揮袖抵擋,卻覺袖中一涼——蕭凡的劍尖精準挑破她衣袖,在臂上劃出三寸長的血口。
體係提示聲在腦海炸響時,蕭凡的鐵劍已抵住東方不敗咽喉。
體係的警報聲俄然響起,驚得蕭凡差點摔了鐵劍。
內力灌頂的頃刻,他看清了繡花針的軌跡:兩根取本身膻中穴,一根取任盈盈天突穴,最後一根......竟直取向問天後心!
"蕭兄弟?"任盈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如何了?"
"向大哥管束東方不敗的左路,你封他右路。"蕭凡抽出鐵劍,劍脊在掌心蹭了蹭,"我來中路。"他頓了頓,又看向不遠處正用戒刀與上官雲周旋的田伯光:"田兄,帶儀琳小師父去截殺那些火工梵衲!
他的目光掃過清微——那玄衣道人的玄鐵劍與東方不敗的繡花針相撞時,火星濺在他眉骨上,卻連睫毛都冇顫一下,眼底那抹等候愈發明顯。
他望著東方不敗發亮的瞳孔,俄然感覺這場勝利,或許隻是另一場風暴的開端。
場中刹時溫馨下來。
遠處傳來晨鐘,華山派的弟子舉著火把趕來,為首的嶽不群遠遠作揖:"蕭賢侄,令狐賢侄,辛苦你們了。"
久仰'獨孤九劍'之名。"
月光在岩壁上流淌,將疆場染成冷銀色。
"大師兄!"蕭凡俄然低喝,拽著令狐沖退開三步。
她第一次在這少年眼中看到了勢在必得的鋒芒。
蕭凡不退反進,鐵劍劃了個半圓。
"東方教主。"蕭凡提劍上前,鐵劍嗡鳴如龍吟,"可敢與鄙人伶仃過兩招?"
晨霧漫上岩壁,將世人的影子揉成一片恍惚。
田伯光挑眉吹了聲口哨:"老子最煩燒屋子!
"如何會......"他猛地轉頭看向被點了穴道的東方不敗。
雙兵訂交,蕭凡隻覺虎口發麻,鐵劍幾近拿捏不住——這哪是繡花針,清楚是根淬了千年寒鐵的精鋼刺!
蕭凡的後頸出現涼意——他俄然想起,方纔刺中東方不敗時,那劍鋒明顯穿透了咽喉,卻冇見到噴濺的鮮血。
東方不敗瞳孔驟縮。
童百熊吼怒著揮拳砸來,卻見那指風擦著他脖頸而過,在身後的青石板上留下個半寸深的小孔——這那裡是殺人,清楚是在試招。
"大理段家旁支。"灰袍人截斷他的話,"本日隻助拳,不問因果。"話音未落,童百熊的拳頭已至,他摺扇一旋纏住對方手腕,同時低喝:"攻陷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