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硯嗎？蝶熙點了點頭，讓小若研磨先。鳳修筠究竟才藏了多少本身不曉得的東西，在皇上的內心又是占了多大的分量。

蝶熙探筆舔了舔墨，伸手也是微微一凝，令媛寶貝，公然分歧。這麼想著，心中又是欣然，心中微歎一聲，對小若叮嚀道：“我有些餓了，去做些小食來吧。”

見著飛塵張了張嘴，蝶熙快一步持續道：“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回京師了，就算殿下成了皇上，我也回不去了，以是你跟著我，冇馳名也得不了利。實在你很清楚，卻還是固執，這還不是為了爭一口氣嗎？”

蝶熙的眼神中多了幾絲果斷，重新執起筆來，下筆之力未見一份猶疑。

她變了，飛塵確信。

看著飛塵分開的背影，蝶熙漸漸收起了唇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