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晉王當然曉得他說的是誰。
“好好說,誰要過你的命了!”皇上不悅的坐了歸去,有些嫌棄的看著伏在地上的人。
“父皇的意義是?”鳳修筠內心有些不安,這景象他經曆過,就在前一年,座上那人也是這般,奉告他要去除了神威,要去除了丞相,這一次……又輪到了誰?
“這奏摺裡說,高大得人警示,稱天有異象,會因地動激發山崩之勢,可有能夠?”
睿王被解了禁足的動靜在翌日的朝堂上翻開了鍋,皇上早朝時親身下旨免除了他的禁足,改成罰俸一年,淮王也出了府,因為兼辦,也被連坐罰了半年的俸祿。
傅泓之臉上微微一凝,有些難堪的剛想要開口恭維幾句,卻聽得皇上又調笑的樂了樂,“嗬,依朕看,有天賦的人遠不止是欽天監呢。”
“極難。”傅泓之恭敬回話,“並且,需求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