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了明天這境地,不還都是他的功績嗎?應當的。”
這麼想著,衡王的臉上又規複了他一貫的溫潤又冷淡,“督主的話,本王記得了。”
“對了。”衡王俄然想起了蝶熙的建議,悠悠的開口問道:“督主曾也提及,說是想要讓位給了朱雀,是嗎?”
把蝶熙留在身邊,本來就是為了保個安然罷了,如果是要惹了甚麼費事,那的確還是早早的扔了比較好。
“殿下,那女人怕是快過了癮了。”小廝冇有起家,伏著身子回話的聲音都有些沉悶,“雲墜那丫頭也瘋顛夠了。”
衡王衡量下利弊,就會曉得此中的良莠。可他還曉得另一件事情,曉得蝶熙這一身的傷究竟是如何來的。
為了蝶熙阿誰丫頭,本身已接受過了罰,可她被帶返來以後就被好吃好喝的供著,誰料的到,竟然這麼快就遭了秧了。
“阿誰丫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