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不是,可哪又如何。
“曹督主。”衡王轉疇昔的臉上已經掩去了笑意,微微皺起的眉頭泄漏了他的慌亂,“本王可不想死。”
“殿下何出此言呢?”曹真笑出了聲,漸漸悠悠的把玩動手裡的茶蓋。“誰會敢要對您脫手喲。”
“殿下。”曹真的笑意更深了一些,眯的更細的眼睛躲去了精光,“她不是淺顯的孩子。”
可想要退下來,哪會是這麼輕易。
曹真傲睨了他一眼,默不出聲的啜了口茶,不去答他。
曹真佞笑著樂了樂,這個時候最閒的應當就是他這個輕衣衛的督主了。想不到一個兩個的都急不成耐,他搖了點頭,問道:“那殿下但願是甚麼?”
“睿王手上的密旨到底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