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誰啊。”周其玉恍然大悟,手忙腳亂的去提燈籠,“我、我這就去取來。”
誒?彷彿忘了甚麼事?……算了,隻要不是陛下的事也不操那麼多心了,先睡吧。
周其玉保持著彆扭的姿式生硬了一會兒,以後將燈籠放歸去,挨著挨著將那些奏摺撿起來重新摞在桌子上。待他剛撿完直起腰時,陛下抬起一腳不輕不重,桌子搖擺了兩下,奏摺又倒了一地。
那天在後山他親耳聞聲神女說對陛下絕望,而陛下也並未挽留,兩人看起來並不像那麼回事兒。回想宿世,倒也的確未曾見這二人秀過恩愛,隻是俄然之間就傳聞要結婚了……到底是這中間產生了何事?
剛一回身就聽到前麵一陣稀裡嘩啦的聲音,轉頭一看桌上本來堆成小山的奏摺都被推到了地上。景燁坐在坐位上看著他,然後又雙手枕著頭躺在地上瞪著天花板。
天、天呐,陛下這這這都是從哪兒學來的?之前阿誰純情的要死的陛下那裡去了?!
“我等你返來。”分開的時候,周其玉臉紅紅的說道:“有欣喜給你。”
景燁實在就是從周其玉那邊學來的,並且這類事一學就會絕對青出於藍。夜深人靜,皓月當空,不乾點兒該乾的事豈不是孤負良辰美景?
“行嗎?”景燁的重視力一下被轉移了,不曉得是他本身用心的還是真的那麼好騙。“你不怕累?”
固然陛下從未說甚麼,但是眼下這類含混不明的氛圍已經充足讓他鎮靜難耐。或許是陛下少有這類少男情懷以是嘗著新奇,又或許是陛下無聊以是逗著他玩兒,還或許是……陛下內心在想著甚麼周其玉的確有些摸不準。
而周其玉則是瞪大了眼睛,不成置信的瞪著軟榻上安然假寐的男人。
他將握在手心的光滑膏塞進枕頭底下,閉上眼睛麵色緋紅的睡著了。
“念。”景燁鬆開周其玉,翻過身躺在軟榻上,閉上眼睛,一派平靜悠然。
群臣早退散了,金碧光輝的大殿裡空蕩冷僻。景燁一小我坐在禦桌前,擰著眉瞪著眼抿著唇,一副頭吊頸錐刺股的氣勢,手邊還摞著兩堆半人高的摺子。周其玉走過來時景燁隻是掀起眉毛瞄了一眼,以後又垂下眼盯著桌上的奏摺彷彿要盯出一個洞來。
周其玉笑了一下,然後抬起家子抱住景燁的脖子。景燁低笑出聲,攬著周其玉的腰親吻他。
景燁的呼吸重了些,看到周其玉已經閉上了眼睛,便伸手扣住他的後腦勺,重重的貼緊兩人的唇瓣,同時舌頭長驅直入的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