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知錯了嗎?”樊氏摸了摸林枝的頭髮:“娘曉得你的本領,你從小和彆的孩子不一樣。”
林枝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很樸拙的說:“我曉得了。”
“那如許她不就能猜到你是誰了!”樊氏說:“十裡八村都曉得,是你在做針織衫的買賣。”
這話說完,樊氏那邊完整就冇有聲響,林枝昂首看疇昔,見樊氏隻是看著她。
樊氏拍了林枝的腦袋,“你還點頭!她如果去官府告你,可如何辦?!”
林枝當真的看向自家妹子,她冇跟林枝說過這些事情啊,老爹他們更不成能跟她說這些,她如何曉得的?“你如何曉得的?”
“你坐。”樊氏拍了拍本身身邊的位置。
“另有你徒弟帶著你,你的眼界,和我們這些人是不一樣的,措置事情的手腕天然也和我們不一樣。”樊氏說:“但是不管如何不一樣,咱不能做犯法的事情。”
“是啊。”
林枝看著自家妹子,“你想問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