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石猴那嘻嘻哈哈的笑聲,還是遠遠的傳過來,明月捂著耳朵,腳下緊快了幾步。
石猴一怔,猶疑的道,“怪哉,怪哉,我就是個怪猴了,這菩提祖師比我怪多了,那些人籌算暗害偷襲,想要我的性命,我卻不能反擊,這是甚麼事理。”
掛名弟子們都出來,這麵銅鑼一響,就是這裡的仆人有甚麼唆使要說。
“這死猴頭,眼睛真毒。”明月的臉紅透了,回身偷看了一眼石猴,回身回道觀裡了。
呂方早早的帶人出來,此次插手他行動了,約莫有七十餘人,約莫占了掛名弟子總人數的三分之一,以呂方為首,人手一根棍棒。
“能夠反擊,但不能傷人道命,你有冇有當真在聽。”明月不悅的道。
“妖猴死光臨頭,還要牙尖嘴利,死吧!”呂方輪著棍棒,第一個從門口殺出。
明月先去找了一根桃木棍棒,趁人不重視,從側門出去,將棍棒拋給石猴,“猴子,今晚有人要找你費事,這是給你防身用的,祖師馳名,不成傷人道命,這是對你的磨練,明白了嗎?”
明月是個文靜的小童,平時話未幾,看起來也比清風肥胖,但是二人當中,明月纔是主心骨,清風隻是履行者。
“對,我有事情叮嚀你去辦,你去找石猴,給他一根棍棒,然後這麼辦....這麼辦....記著了,警告他,這是我給他的磨練,不準傷人道命,這是嚴令!”李菩提可貴用峻厲的語氣說話。
“你再喊一個?!你怕彆人都聽不見是不是?”明月瞪眼睛,凶了石猴一下,“話我傳達給你了,聽不聽是你的事,你如果胡作非為,拖我家徒弟下水,我第一個剝了你這身猴皮。”
“呂大哥你放心吧,兄弟們同心合力,其利斷金,決然不會讓片靈山淨土,落入那妖猴的手中。”掛名弟子個個神情持重莊嚴。
“笑吧,笑死你纔好呢。”明月回身就走。
這件事比較難辦,呂方再如何說也隻是個掛名弟子,固然名義上弟子,實在與客人無異,不好做的太較著。
“都籌辦好,現在回房歇息吧。”呂方點點頭,帶頭進房去了。
“各位,我徒弟有法旨傳下,這幾天,入夜以後,道觀內的各位弟子,不準出道觀一步,不然逐出靈台方寸山,毫不姑息。”明月說完以後,回身就走。
“不消慌,安排的安妥,我們這麼多人,早晨隻要把好風,一起脫手,等祖師明白過來的時候,妖猴早就變成一灘肉泥,扔山澗裡去了,到時候我們做好攻守聯盟,一問三不知,就冇事了,不過我事前說好,你們當中如果有誰敢反叛,彆怪我姓呂的不客氣。”呂方耳目當中,凶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