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迷濛中等了一夜,也不見他來。
我伸手號召他過來,他笑米米地蹲到我身邊,靈巧的模樣,像是個等候領獎的孩子。我用手絹悄悄拭去他臉上的汗珠,又理好他鬢邊的披髮。這統統像極了一對親姐弟的平常。
我也才真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彆人未至,聲音已經先傳來了。
因而頓時就扯開了話題。
“甚麼?”我不解。
“傾夜,你能如許包涵,真是我的福分。”姬無病拉住我的手,緩緩道,“憂兒好動,你卻好靜,我還擔憂他來了會給你平增煩惱。冇想到你們竟能相處和諧。你定是謙讓了他很多。”
待到晚間姬無病返來的時候,遍尋憂兒不得,問了下人才曉得憂兒在我這兒。
“當然是真的。我這就起床命人去籌辦,你在這裡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