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是淅淅瀝瀝的雨，裡頭是悶熱而異化著封閉味道的氛圍。獨孤染澈冷靜地坐著，望著外頭濕漉漉的門路。我看著他的側臉，光滑的曲線，並不溫和地勾畫出他的麵孔，倒是驚人的斑斕。

很多畫麵在腦海中繞，很多名字在麵前閃過。

“傾夜，但憑王爺叮嚀。”

“傾夜果然心待本王好，有些事，本王恐怕早該讓你曉得。”獨孤染澈歎了氣，卻讓我感遭到幾分冒充，“本王先問你一個題目。”

我感受與他之間，彷彿橫亙了甚麼，壓得我喘不過起來。

足以證明：獨孤染澈還未與我說話比武，便知我身上有武，且有遠聽之技。便叮嚀了鶼然用匿氣掩住聲音，製止分散。

隻不過先皇走得早了，忘了攻防是包管一個國度長治久安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