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伸開身子躺在上麵,雙眼閉著,嘴角帶著笑,臉上的神采安閒而又幸運。
齊柒點頭,臉上的神采很奧妙:“我向來都不曉得,那種像是雜草的東西竟然能治傷!並且還比治癒師的異能還管用!”
祁白收回在那傷口上戳了一下的手指,無辜道:“我隻是想嚐嚐你的傷口是不是不痛!”他的藥水但是不止痛的,這麼大的傷口男人竟是連眉毛都不眨一下,如果不是那拳頭大小的傷口明顯白白的擺在那,祁白乃至會以為他底子冇受傷。
當越軻再次展開眼之時,天氣已經大亮了,他下認識地緊了緊雙手,卻發明本來應當在他懷裡的人不知所蹤。而他腹部本來拳頭大小的傷口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完整好了!
祁白誠懇的點點頭,笑道:“本來還是會痛的啊?”
扭頭看著越軻倒在床上很‘舒暢’的模樣,他不爽的撅嘴,然後在越軻驚奇的目光中擠到了他的身邊躺下。
坐到祁白身邊,看著睡得酣然的祁白,他不由有些想笑。
含著笑意的嗓音讓祁白睡得更香了,嘴角的笑容不由張大了點。
本來連治癒師都冇法止住的血,僅是一瓶不著名的液體就將其止住了,這類事情的確聞所未聞!而見證了這統統的越軻看著祁白的眼神微微有了竄改。
想到這,越軻看向祁白的目光變得有些耐人尋味起來。
睡到半途就被人弄醒的祁白剛躺下眼睛就有些睜不開,他眯眼看著麵前的人,忍不住又打了個嗬欠,一雙眼騰起了水霧。
“啊!越大少,你醒了?”瞥見越軻,齊柒放下心來,同時小聲嘟啷道:“冇想到那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
齊柒指了內裡:“他在內裡阿誰小坡上曬太陽!”曬太陽是祁白的原話。
“啊!還是床上舒暢啊!”像是貓咪一樣在枕頭上磨挲了兩下,他展開眼瞥見越軻怔怔的看著他,兩人幾近是鼻尖碰到鼻尖,兩人的氣味完整的異化在了一起,分不清你我。
這個天下,到處都是傷害,能在田野睡得這麼香的人,恐怕世上也獨一此人了吧!
說到這,他看著越軻的臉上暴露了崇拜的神采:“不愧是越大少,你必定也曉得這小子不是淺顯人纔會對他另眼相看吧!公然,越大少的目光是最好的!”那諦視著越軻的亮閃閃的眼神,毫無疑問,是崇拜!
“他在那裡?”越軻問。
雖是如許想,但是他身上屬於五階強者的氣味毫無袒護的伸展了出去,讓那些蠢蠢欲動的東西退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