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隨後又都沉默起來,歎口氣,又相視苦笑起來。
欺人太過!顧安,你至於嗎?殺了我族十三萬雄師不算,還剿除了救濟的四萬雄師,逃歸去的也就一萬多人,這也就算了,誰讓我們是敵對的,我們不如你,我們無話可說。可你至於把統統的兵器和戰馬全都收走嗎?好,兵器和戰馬可貴,我們認了,誰讓我們輸了呢!可你不至於把帳篷也帶走吧?連支帳篷的木頭也冇剩下,你至於那麼窮嗎?另有,這些兵士身上是如何回事兒?如何連衣服都冇穿?還都扔到一邊了,你是怕我們不曉得你搜過身了是如何的?不過是最底下的小兵,我就迷惑了,他們身上有甚麼?至於讓你全都扒光了嗎?你就不能給留兩件遮羞?
“行,先如許吧,救人要緊,天狼穀那邊還不曉得如何樣了呢,照如許看,那邊凶多吉少。”
等他們派人達到天狼穀後才發明,天狼穀統統蠻軍全數伏法,遠遠的就能聞到濃厚的血腥味。天狼穀裡各處的屍身,鮮紅的血液感化大地,可謂是血流成河,整整十三萬人死在了天狼穀,不但如此,最讓他們冇法接管的是,血腥氣招來了尋食的狼群,有些兵士的骸骨也被啃食的臉孔全非。
忽爾紮泰氣的哇哇大呼,指著老天發誓,他要跟顧安誓不罷休,不殺死他誓不為人。
顧安冇敢擔擱,怕半路上碰到前來救濟的蠻族雄師,當即調轉馬頭向邊城後撤。
老爹老練的好笑,這個時候還是離遠點吧,免得今後被他清理。
接到動靜特地趕來的蠻族大將忽爾紮泰抖擻動手指摸著頜下的髯毛,氣的眼睛通紅一片,一個不重視就拔下兩根髯毛來,痛的他眼淚都出來了。
“哈哈哈……”
說的再好聽也是安撫本身,大魏能不能養他們另說,就說天狼穀裡的戈爾木就不能被抓,不然歸去有他們苦頭吃,隻是現在前路茫茫,火線還不曉得有多少埋伏和陷井,明知不成為,可他們卻彆無體例,隻能讓人牽著鼻子走。
“不會吧?那邊但是有十三萬雄師啊!大魏再短長也不至於全軍淹冇啊!再說了,大不了被俘,等過兩天換出來就是了,隻是戰俘營裡現在冇有戰俘,恐怕得用牛羊來換了。”
而最讓蠻軍無語和悔恨他的還不是殺了蠻族十三萬雄師,另有引來狼群的事,畢竟都是兵士,既然來參軍就做好了捐軀的籌辦,而是他雁過拔毛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