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既然他娘說了，那他就不消再廢心說這事兒了，點頭同意就行了。

當初培養暗衛的事定下來顧安就和顧嫣與顧哲瀚說了，想要在培養出來的暗衛裡挑人庇護他們，就得在培養暗衛時往裡投銀子。能挑多少人出來取決於他們投多少銀子出來，投的多，挑的人就多，投的少，跟在他們身邊的人就少。

她還不差那點銀子。

唐氏嗬嗬一笑，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兩萬兩。”

顧嫣挑眉瞅了唐氏一眼，“可。”

“噗”

唐氏眯了眯眼，好半天冇有說話，俄然不曉得想到了甚麼，眼睛一亮，開口道：“你去測驗，娘給你一萬兩。”

兒子獻殷勤當然得收下，唐氏一邊享用兒子的孝道一邊猛戳顧哲瀚的腦門。

唉！算了，誰讓我是哥哥呢！男人大丈夫還和mm計算這麼點銀錢，實在丟人！

“傻兒子，娘能偏疼嗎？都是從娘身上掉下的肉，生哪個不疼？你mm有的你也有。不過，兒子，銀子給你是行，可有一樣，邊城冇有好的先生教書，此次考覈不過，你就進山吧。”

第二天，顧嫣定時起來跑步，這回身後可冇有那麼多的尾巴，隻要墨香和她一起跑。

顧安正在漱口，驀地聽到媳婦的話，立馬噴了，而剛邁進屋門的顧哲瀚則是讓他娘這麼彪悍的勸考行動嚇的絆到了門檻，直接趴在了地上。

她是想學操琴，可冇想過要去彆人家住啊！再說了，她冇想過做個十項全能的大師閨秀，她隻想在這個掉隊陳腐的朝代保命罷了，學不學操琴真的不要緊。

他娘真有錢！他娘好偏疼！同是一個娘生的，為毛我就冇有？

“三萬。”

顧嫣不說話，看向顧安，“我不想去。”

唐氏瞪了她一眼，反問道：“你說呢？”

到了早晨一家人又吃了頓飯，明遠伶仃坐在一桌，桌上滿是素菜，家裡的下人留了幾個守夜的，其他的也讓廚房購置了好幾桌，讓他們也過個好年。

唐氏看著兒子哀怨的小眼神兒捂嘴直樂，“行了，不逗你了，譚大師隻放出話兒說找個閤眼緣的，可冇說這個閤眼緣的人非得是女孩兒才行，以是……”

顧嫣抬眼瞄了唐氏一眼，好半天賦回道：“不可。”

顧嫣纔不管顧哲瀚要不要去考覈，她隻體貼她娘甚麼時候把那五萬兩銀子給她。

顧哲瀚麵前一亮，當即狗腿地跑到唐氏身前笑著給她捶腿，“咳咳，阿誰，娘，我也能去？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