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浣玉回道:“倒是那日裴二爺說被偷了的春深山月圖在庫裡。”
話音落,也不再看二人一眼,往門口走去。
“怎的?老夫人有何難言之隱?”瓏玥抬眸掃她一眼,而後悄悄捋著本身胸前赤金嵌寶瓔珞的長命鎖,麵上似有不耐煩的等著她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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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王爺還是得心疼我的,九兒今兒個但是又當了一回刁蠻嬌縱的公主呢!”瓏玥抓了他的大掌調皮一笑。
“如此最好!九兒感謝過王爺!”瓏玥笑著福了福身,再轉頭對浣玉、淘珠道:“你二人也累了半日,今兒個便不消你們跟前服侍了,回房好好歇著,明個另有費心的呢!”
“噢?”瓏玥與裴元修對視一眼,笑得如小狐狸普通,道:“王爺,明日讓裴小尋個金匠來可好?”
“爺不敷重?是哪個昨兒夜裡說……”裴元修俯於她耳邊笑道。
“全憑王爺做主!”瓏玥點點頭,俄然又想到一事,問道:“我還未曾往外祖府上去拜見過呢!”她出嫁之前體味過裴元修的家世,天然曉得他於幼年之時冇少被外祖一家照顧,豪情並不普通。若非如此,天子爹也不會在裴元修就藩之前,將他外祖一家召進京來,以做質子之用。
轉過天來,瓏玥便命了裴小去都城當中尋了四五家金鋪的掌櫃來。
又聽得瓏玥道:“我怎就不知大昭國另有這般律令?嗯?”
裴老夫人揮退了下人,輕聲道:“自老邁那孝子封了王,我便推測了有此一日,頭一年前就命人偷著尋了差未幾的便宜貨頂上了,太貴重也鑄了假的,不過還是差了一些。”
公主上番查對豈不是……
“真!”裴元修說罷,貼上前來,圈住瓏玥。
送走了瓏玥,裴老夫人好似虛脫了普通,扶著香秀的手歪在了榻上。
“我們何日出發回北疆?”瓏玥俄然問道。這幾日她看著裴元修為了北疆之事日趨繁忙起來,想他乃一方之主,來了京中這很多,定是有很多事待他歸去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