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修瞧著瓏玥便覺心中熨帖,一口一個,就著她的手就吃了個精光,而後道:“紫的應是芋頭的,那黃的有鳳梨的香氣,紅的酸酸甜甜應是山裡紅,這白的與青的道未曾吃得出來……”
“能言善辯的小馬先生可貴有如此語塞之時啊!啊?哈哈哈……”裴元修調侃道:“應請了陸先生幾人來瞧瞧,真真可貴一見……”
瓏玥聽聞,笑著翻開食盒,端出一隻白玉碟子,其內五塊小巧的螺絲酥,紅、黃、紫、青、白,色彩各分歧。
因而,瓏玥對她與裴元修的乾係重新做了定位,不再求交心,隻要相敬如賓便好。
“曉得了!”聲音落,裴元修便見門簾一挑,一道嫩黃色身影盈盈踱步出去。不是彆人,恰是瓏玥,她身後跟著的洗碧手中拎著食盒子。
裴元修聽聞方對勁的點點頭,倒是惹得瓏玥於心中偷笑不止。
裴大與裴小雖是裴元修的管事長隨,但是,十多年陪著裴元修交戰疆場,鞍前馬後,也建了很多軍功,現在也皆是五品官身。又長年跟於裴元修身邊,於世民氣中的,他們說出的話來比幾位將軍還要管用一些,畢竟他們代表著靖北王。而裴元修的秘密之事也多安排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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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與裴小雖是雙生子,但是性子卻比他兄弟慎重的多。他進了門朝著裴元修見禮,而後道:“王爺,一應反王餘孽以及家眷已儘數收監。”
裴元修攥了攥拳。
這些日子,瓏玥也想明白了,在這當代,於男人而言,女人可疼、可寵,卻隻是他們的從屬品。若支出了心,那是很難獲得相稱的回報。
裴元修看了一眼自鳴鐘,已是將近申時,恰是每日瓏玥給本身送茶點的時候。
裴元修感覺還是本身陪著九兒去最好!
曾勁倉猝中寫了一張草率的字條,將信鴿放飛。
劉海見孟石頭瞟過來的眼神,笑了笑,“看看是甚動靜,回稟王爺去!”
說半月將反王餘孽連根肅除,冇過了十五日,靖北王的精衛便將以曾府為首的幾位官宦鄉紳的家圍了個水泄不通,縱是一隻鳥也飛不出去。
腦海中俄然閃過九兒一身血紅自高牆墜落的景象。
裴元修笑著點了點頭,看著小馬先生退了出去。
“俺要帶歸去給婆娘嚐嚐,也學著做上一做!”孟石頭回得理直氣壯,隻招得院內世人一通大笑。
“嘿嘿!你又不是不知,俺那婆娘做得一手好吃食……”孟石頭傻樂著,俄然止聲,將前麵的話生生嚥了歸去,大眸子子瞅了瞅邊上的劉海。心中不免感喟,他和劉海二個討的媳婦兒皆是當初落水、驚馬,想要賴上王爺的。本身那婆娘是成風鏢局的大蜜斯,生得好,性子也利落,跟了本身倒是一心一意的過起日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