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徐尚書籌議籌議,從本年起,我來做藥材供應商。”
陸夭對勁地笑笑:“就方纔。”
徐尚書點點頭,這不是甚麼奧妙。
陸夭拿著文書,心下對勁,兵部每年需求的藥材很多,這是筆大買賣。何況跟這個部分搞好乾係,今後對寧王無益有害。
“你甚麼時候改行算命了?”
陸夭趁熱打鐵,從中間的書案上拿來筆墨,當即寫了文書,本身簽書畫押。
“去,把她給我從小七那邊叫過來。”
啟獻帝一看急了。
想到這兒,她決定錦上添花,因而從本身阿誰百寶箱一樣的袋子裡翻了半天,取出個極小的瓷瓶子遞給兵部尚書。
陸夭心下一驚,糟糕,粗心了。
徐尚書一天以內第二次鼓起要給陸夭叩首的打動,幸虧他忍住了。
成果話音剛落,就聽周總管那把尖細的嗓子響起來。
謝文茵瞠目結舌。
“人家的香膏你記取,那承諾給朕的藥呢?”
徐尚書大喜,他早就聽夫人唸叨,寧王妃手作的護膚品有多難買,現在人家親身送了一瓶,這拿歸去是方法賞的節拍啊。
“那你本身去?”
“你不是有筆買賣要跟徐尚書談嗎?那就談吧。”
“你冇事兒吧?皇上給你送錢?你是不是想贏利想瘋了?”
“當然是你跟我去啊。”謝文茵從床上起來,“今後我養麵首跟你分享,以是明日去見醜男你也得跟我分擔。”
“這事兒都怪你,要不是你冇把馬照顧好,朕如何會被寧王妃坑這麼一筆?”啟獻帝越想越氣,“等下她開價,就從你兵部的經費裡扣。”
“想跟您談筆買賣。”陸夭眨著大眼睛,笑意盈盈看向徐尚書,“兵部每年都要給將士和馬匹購置藥材吧?”
啟獻帝怔了下,差點健忘這位寧王妃是出身天下第一皇商王家。
謝文茵細心回想了一下相看工具他爹那張臉,感覺兒子大抵率也不會都雅到哪兒去,因而越想越心煩,噌地一下從床上起來。
陸夭深諳水至清則無魚的事理,因而風雅地一揮手。
聽到新衣服,謝文茵眼睛亮了亮,但一想要見的人,就立即偃旗息鼓了。
“我還不能走。”陸夭坐在原地不肯動,“等下皇上要給我送錢來,我得等著收。”
眼看徐尚書就要把帶著腳臭味兒的銀票遞過來,陸夭從速出言禁止。
陸夭很快趕了過來,一進門就瞥見神采差異的君臣倆。
“說!”
“這個本官做不了主,藥材供應是大事,乾係到將士們的安然,還得從長計議。”
兵部尚書帶著瓷瓶和文書美滋滋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