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群金主哄得服服帖帖送出門,陸夭長長舒口氣,衝掌櫃的叮嚀。
“那敢情好,每次去都是個小女人接待,我早想讓路神醫親身辦事一把了。”
“就是,那手,那腰,再加上那張臉,不看病光看他,我就能看一天。”
“之後果為不好拋頭露麵,才讓師哥坐診。現在既然大師都曉得,也冇甚麼好坦白的。”陸夭滑頭地眨眨眼,“今後大師找我,就去無憂居,我多數都在那邊坐診。每天前五位能夠打七折,另有路神醫親身辦事。”
“是我的不是了,就衝把師哥媳婦兒弄冇了這件事,我先乾一杯。”
“說是讓您給開方劑呢,反正我不敢獲咎,都請到二樓雅間,茶水滴心折侍著呢。”
一上二樓,就見一群人圍過來。
“我長斑,能治嗎?”
“東西是隨便買的,何況你當時也從我手裡順走了,差未幾得了。”
陸夭笑彎了眼,表情較著好了很多。
正迷惑著,就見點絳坊的大掌櫃迎出來了。
陸夭強忍住笑,從荷包裡摸出一盒,遞疇昔。
“師妹都嫁了,您還不能消停點兒?”門路都無法扶額,“那都多少年前的老皇曆了?”
“你下帖子請來的?”
“那可冤枉死主子了,從小到大我照顧王爺足有快二十年,就充公過一份兒生辰禮。”像是用心要給寧王拆台一樣,孫嬤嬤還專門彌補,“本年好輕易說要給我一份,到現在還冇見著影子呢。”
再想想自家不解風情的死鬼,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夫君比夫君得氣瘋。
剛纔還熱烈如菜市場的房間立即沉寂下來,一群女眷又妒又羨看著陸夭。
掌櫃的剛想說我再去催催,俄然瞥見一旁的寧王,立即認出來了。
緊接著聞聲寧王冷冷的聲音。
寧王的神采刹時變得非常出色。
“要喝也是我喝。”寧王將她那杯酒一飲而儘,看向門路都的眼神極具挑釁,“畢竟人是我娶走了。”
一旁站著的孫嬤嬤立即拋清。
“是這個嗎?”
“你認錯人了。”
工部侍郎夫人搶在最前麵,拉住陸夭的手。
“那大不了再還你。”陸夭順勢把那盒香膏遞歸去。
“你師姐不聽勸。”藥王遺憾地搖點頭,“以是我籌算在這兒住一陣子,再鼓勵鼓勵她。”
“那真是求之不得啊。”陸夭喜上眉梢,立即叮嚀掌櫃,“去把無憂居前麵的配房清算好,再把藥鋪的鑰匙多籌辦一把,給我師父。”
“可那不是路神醫開的嗎?”人群裡有人提出質疑。
“您不就是前次那位給夫人買香膏的客人嗎?如何樣,夫人還對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