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止聽了,微微點頭,有藥王在,想來應當無大礙,不過,此事需稟明教員,傷的固然是藥王穀的人,但藥王穀和鬼穀書屋都在教員所佈下的奇門遁甲――迷蹤陣裡,一向以來都有人在桃花山裡盤桓,尋覓鬼穀書屋的地點,但可從未生過如許的事情,此事當需警戒。
――是上輩子的經曆嗎?
“對了,這隻火鼠……”周博雅看向伸直在床榻角落的紅色的胖胖的像老鼠又不像老鼠的小植物,這火鼠莫非就是讓自家弟弟跑出藥王穀鴻溝的那隻老鼠?想到此處,周博雅的眼睛微微眯起,而那隻呼呼大睡的紅色胖老鼠抖了抖,悄悄的展開眼睛,又嗖的一下閉上,悄悄的往邊上挪了挪。
“你且歸去,回稟你的仆人,我已經明白,事情我會暫代他措置。”
公孫止看了眼空空無人的議事堂,不悅的皺起眉頭,那周博雅跑哪去了?這個時候但是議事堂議事的時候,竟然不在?!
公孫止看著墨石分開,看了眼手裡的字條,周博雅在字條裡說,這幾日要措置的事情他都已經寫下來了,公孫止回身走進議事堂,議事堂位大桌上放著一本書,公孫止拿起,翻開一看,不由一愣,還真的都寫下來了?
周樂雅抬眼看向周博雅,周博雅正擔憂的看著他,他忙笑了一下。
周博雅看著藥王,“前輩這麼必定?”
――隻是杖打二十,跪三日,這些懲罰都是輕的。是他們冇有服侍好二少爺,是他們無能!
“小的墨石拜見公孫先生。”墨石跪地一拜。
周博雅悄悄的凝睇著昏睡中眉頭還緊緊皺著的周樂雅,不由的握緊了周樂雅的手,內心就彷彿一塊大石頭般壓著,窒悶,疼痛。
“長輩已經讓人去確認了,如果冇有甚麼不測的話,應當就是李家的少爺。”周博雅低聲說著,語氣平平。
但周博雅仍然伸手猛地揪住那火鼠,嘴角勾起笑著,眼裡倒是冷冽的,“前輩,莫非,對您來講,我弟弟還冇有這火鼠首要?”
周樂雅便拿起炭筆,漸漸的將明天的事情一一的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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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鶴看著劍石拱手一拜,就朝外奔去,內心一跳,不好的預感,再看仍然挺直著背脊的安靜的詭異的周博雅,李雲鶴不由得上前一步,剛想開口,周博雅就已經轉頭看來,臉上掛著暖和的淺笑,對李雲鶴拱手說道,“李先生,或許這是一個曲解,李先生不必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