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這都是受傷的黃鱔,就算放歸去也養不活,與其等死了再吃,還不如現在就吃呢,味道還新奇。”
“她現在還在上海讀書呢,我把她送到車站了。”
“冇事,我去拿吧!”
“那是冇人告發。再說被賣到這裡的人,她們家裡人多擔憂啊,必定一向在找啊,就算我們這裡冇人告發,今後必定還會被查出來的。”
本來我還要再說一番,我爸媽始終分歧意,我也隻能再想體例了。望著本身的親人,內心隻要暗下決計,今後必然要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坐下來以後,把就倒滿,我就站起來向我媽敬酒,恭恭敬敬的喊了乾媽,我媽笑著承諾了。然後我媽叫我姐和“我”都站起來,向我敬酒,當然不是真的酒,隻是汽水,再喊一聲哥。看著我一向喊的姐姐喊我做哥,我就忍不住的想笑,我猜爸媽和朱大哥必定看到我臉上的笑容了。
“不消,你們先去吃吧。”這時我爸從內裡來了,手內裡拿著一箱啤酒,說:“我本來想今晚喝白酒,但想想現在天這麼熱,中午就跑去買了一箱啤酒,專門讓小店放冰箱裡凍著,你看,我現在纔拿來,風涼著呢!”邊說還邊拿起來給我們看。我趕緊跑上去,想把酒接過來,我爸說:“不消,不消,走!站這裡乾甚麼啊,直接到屋裡坐。”
“唉!你讓我說你甚麼好呢。她這一走啊,你的錢如何辦?”
“你說啥?”我爸吃驚的望著我。
我聽了後點了點頭。
“不如何辦啊。就當作功德吧!”
“不準拿,你拿了我也不要!我走了。”說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