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元覺吃了一驚,不想他身法絕妙,這劍法更是精美。固然早就收起了小覷之心,但還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難以接管,當下便將伏魔杖法舞到極致,凝神拆招。
“走,我們到前麵的演武場去!”鄧元覺叫了一聲,從小廝手裡取過渾鐵禪杖,徑直向前麵一處寬廣的空位走去。ranwenw?ww?.
隻是皇甫殤還是麵色安靜,一手劍法信手拈來,身似彩蝶穿花,步若靈貓撲鼠,劍如行雲流水。
“撲哧!”方玲看到他狼狽的模樣頓時笑了起來。
皇甫殤劍招連綴不斷,又仗著身法高出他一大截,常常都能避開他的杖法,鄧元覺禪杖打到東,他便避到西,禪杖到南,他就避到北;可又不是一味的閃避,閃避之時,也仗著草上飛絕妙的身法,周公三劍連連閃擊,又是一氣嗬成。
隻是瞧他暴露的這一手,便知冇有上乘的內家玄功,是絕無能夠如此這般的。如許一想,場中阿誰青衣飄飄的皇甫殤豈不是更加了得。
方玲眼睛大瞪,嘴巴張的老邁,死死的看著場中阿誰少年。阿誰少女不懷春,身為摩尼教的小公主,她見到過很多武林豪傑,但能夠對抗父叔一輩的人,倒是從未傳聞。再看皇甫殤年紀悄悄,威風凜冽,氣質脫俗,心中忍不住漏了幾拍,如同撞鹿。
“好膽!”鄧元覺暴怒如狂,厲嘯一聲,雙手一盤,渾鐵禪杖擾動罡風,彷彿泰山壓頂,對準皇甫殤的頭頂拍來,杖所指,就是皇甫殤右腦太陽穴。
滅亡之網已經向皇甫殤罩下,世人固然曉得鄧元覺不會下殺手,但仍舊忍不住替他提心吊膽。
這時,邀戰的兩人都已籌辦安妥。
古劍雖利,但禪杖豐富,二者撞在一起,當真是銳氣畢現,金戈震驚,一團氣流扭轉著升上高空,將地上灰塵吹得四周亂飛。
伏魔杖法使到極致,杖不時的將空中砸出一個個凹坑,上麵帶起的碎石紛繁激射而出,打在樹上,震得大樹簌簌落葉。
皇甫殤真氣延綿不斷,節拍涓滴穩定,持續將劍法展開,無數劍光盪開,將鄧元覺團團圍住。
皇甫殤冷哼一聲,青鸞劍彈射而出,握住劍柄,上步飛身,“一鶴沖天”身法使出,避開鄧元覺手中禪杖。腳下悄悄一點,一招“八步趕蟬”,又輕若無物般飄回到鄧元覺身前,使出一招“白霧茫茫”,化出重重劍影,將鄧元覺周身高低每一到處所都覆蓋在劍影以內。
鄧元覺心中氣惱,重重的把禪杖插在地上,演武園地上的青色石板早就壓的極其健壯,這時卻如同豆腐一樣,被禪杖深深的插入尺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