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份,立意固然常見,但幸虧破題甚佳,言辭鋒利,且字體有筋骨,文與字相切相合,模糊有崢嶸之相,足入前三。”
當年做活餬口的事一向是顧姝心底的一根刺,她的手上仍然殘留著當年做活留下的繭印、凍瘡印,不管她如何保養,如何消滅,印子始終在,就算現在已經淡的幾近看不出來了,但是隻要一摸,就曉得她的手與彆家蜜斯的手是完整分歧的,這是一雙做活的手。
聽了顧嬋言辭鋒利的一通話,顧妍的內心非常舒坦,就是啊,都是農戶家的女兒,有甚麼可崇高的,至於說話都端著麼,不就是你爹當上了將軍麼,但是這才當上幾年啊,在那些高門大戶的眼中,還不是泥腿子都冇洗潔淨的農戶之子,談甚麼繁華啊,就是夏姐姐,她家還是侯門府第呢,也不見她有多麼地高高在上,遇事還會幫著指導她們。
顧嬋就似看不見姐姐臉上的怒容普通,仍舊笑著:“我就感覺這些挺風趣的呀,顧家祖上就是農戶,我就是農戶家的女兒,祖輩做過的活計,我十足都感覺成心機,這有甚麼呀,莫非現在繁華了,就看不起祖宗的辛苦耕耘了?”顧嬋的話的確就是在指責顧姝忘本背祖。
張氏抓著宋知夏的手喜得恨不能跳一跳,她死力地禁止著高興,對宋知夏一遍遍的說:“夏兒,你必然要好好學,好好爭氣,必然要爭氣啊。”
“這一份,文章雖好,但字體有力,過分綿軟,立不起來,名次也該今後挪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