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件事清楚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吧!再說了,我如何會成為俘虜!”宋勇毅這回是真跳腳了。
“如何了?有話就說啊,彆老悶在肚子裡,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蟲子。”宋勇毅抬手戳了戳鐵柱的肚子。
“是。”鐵柱必定的回道。
大晉朝滅亡至今纔不過六十多年的事,夏國與越國從溯源上實在同屬大晉朝傳承,加上夏國與越國地緣靠近,血脈與民風不異,兩邦交兵,國主和將領也不忍多造殺孽,戰後互換俘虜的事很常見。
而我,我也不過就是和她說不要去學那幫子蠻夷的土話,她竟然甩我臉子,還踩了我一腳。
“冇有,我阿爺隻要我阿爹一個兒子。”
鐵柱邁步過來:“少爺,有何事叮嚀?”
宋勇毅垂首感喟,歎了好幾聲後才發明這裡並冇有人會來安慰他,隻要一個*的木頭似的鐵柱。
宋勇毅越想越悲觀,隻感覺宋家的將來估計就是如此了。
宋勇毅聽得目瞪口呆,他冇想到鐵柱的背後竟有如許的故事。
若她身上真的冇有不對,為甚麼那五人不去找彆人,反而冒著大風險獨獨找上她?
這邊宋知夏在為長姐而苦,那邊隔著一座院子的宋勇毅也在皺著眉頭憂?著,他正想著長姐信中交代之事。
嘖,我在為宋家的將來而苦,你也是宋家人,如何就一點兒擔憂之心都冇有?
鐵柱點頭:“不,這是同一件事,說的就是節義。大少爺,疆場上瞬息萬變,甚麼事情都能夠產生,兵敗成為俘虜並不是希奇事,特彆是我們封州廊州,更是與越國直接交界,每次兩國開戰,封州廊州多為火線,戰後互換的也多是廊軍封軍,如果為了保全節義,幾十年的烽火紛爭,該多枉死多少英傑?封州廊州可另有男丁可用?如果人都死光了,節義再高又有甚麼用?”
固然鐵柱冇說話,臉上也冇甚麼神采,但宋勇毅就是詭異地感覺鐵柱並不附和他的話,乃至還反對他。
在宋勇毅看來,小妹宋知夏在程州被擄一事中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落入歹人之手,被人擄走就是大錯,就是失了節義,不管她無不無辜,失了節義就該請罪自罰。
宋勇毅聽後內心舒暢了一點:“嗯,那你感覺我是不是應當幫小妹改好?”
你的忠心呢?
宋勇毅氣急,踹了鐵柱一腳:“女人家與婦人如何能一樣?”
宋勇毅點頭感喟,滿心的憂?,氣小妹的不爭氣,更氣小妹的不自愛。
“是啊,你的氣度和目光實在是不敷寬廣。”鐵柱還點了點頭,減輕表達了本身的態度,“如果隻是這一點芝麻小事就能讓你如此跳腳,那大少爺,你如果有一日在疆場上落敗,落到了越國人手裡,成了敵軍俘虜,你要如何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