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陣法核心的魔修們紛繁遮眼,寂然色變,有的人乃至悄悄發展了一步,戰意全消。
趙微陽盯著火伴,陰鷙一笑:“伏烈雲,你覺得你另有退路麼?”
他們漸漸展開眼睛,隻見恢弘大陣,浮空樓閣頂端,呈現了一根高達十丈的金柱,上麵盤有精美的龍紋,就像樓閣的主梁立柱似的。
“叮啷。”
趙微陽諷刺的說:“現在你我伶仃無援,隻剩相互,翻臉可不好,想清楚想明白,你隻要飛昇,然後在疆場上,殺儘崑崙派!”
一聲清脆的銅環震驚。
伏烈雲無言以對。
“住嘴!”
“這輩子你固然冇去挖北玄派故地…如果寒鬆仙君影象尚在,你現在做的統統,又有甚麼意義?”趙微陽傲慢的一笑,“我曉得你心恨難平,當初若不是陳禾用心假裝很嚴峻那幾個不值錢的小寶貝,你也不至於將它看作揣摩不出用法的好東西,連飛昇也帶在身上,帶到了仙界,這才使你被逐出廟門,無處可去。”
伏烈雲又是一掌狠狠擊來,空中焦黑一片,土化流沙。
“是嗎?”對方也嘲笑起來,“伏烈雲,我不想揭你老底!崑崙派底子就不會收你!因為你宿世聽了大雪山乾坤觀涼千山大門徒的教唆,與他一起偷偷發掘北玄派故地,試圖找出傳說中的北玄密寶,固然一無所獲,但時來運轉,被你撿到裂天尊者臨死前打落的陰塵蟒天珠,冇有這顆天珠之助,你戔戔元嬰前期的氣力,怎會在一百年內得道飛昇?”
倒是河洛派趕來的十多位元嬰道長,化神長老,麵色慘白,卻冇有暴露分毫擺盪。
其勢如海潮,那些躲在十裡地以外想看環境的散修無不震驚。
“仙器鎖龍柱!”
伏烈雲神采烏青。
這修士怒不成遏:“陰塵蟒隻要初死之時有怨氣,隨後更加淡薄,就是神仙也很難發明。佘氏更是死在河中,河水活動不休,除非剛好站在岸邊,不然底子冇法發明。你是說我們的運氣已經差到恰好有一個大乘期修士冇事站在河邊發楞,或者一個化神期修士閒極無聊下河撈魚摸到了佘雲孃的籠子?”
同一時候黑氣會聚而出,遮天蔽日,在雷光中悍然現世。
“你挖的那些東西值得甚麼?而寒鬆仙君就隻為當年北玄派傳承之恩,將你擯除出去,還暗中傳信仙界各方權勢,不予收留你。你甘心像三千年前飛昇的那些不利蛋一樣,口不嚴說出了他們逼迫北玄派的事…”
伏烈雲眉頭緊皺,眼露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