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秋爽在都城的居處裡,客堂裡電視機開著,播著的恰是由央視三套轉播的榜中榜典禮,電視機裡傳來動聽的歌聲,坐在沙發上的許如是跟她則是在大眼瞪小眼。
許如是沉吟了一下,道:“真的成死局,無可挽回了?”
張曉夜的聲音她已經很熟諳了,隻是平時說話和唱歌還是有些不同,她也有從雲彼方那邊獲得的張曉夜的照片,可現在張曉夜留了長髮,打扮又如何矗立獨行,有點不敢肯定。
典禮上,秋爽獲獎了,她在電視機前親眼看著風華的人下台替她領獎,那本來該是屬於她的光榮,她現在卻隻能在家裡看著。
彆說是媒體記者,其他歌手對他們也是記上了心來,底子就冇將他們當淺顯的新人看。
“我現在除了留下來還能去哪?”許如是哭笑不得,道:“你就冇想過要如何去處理題目嗎?再如許下去你這兩年的積累就竹籃打水了。”
“你要乾嗎?”雲彼方趕緊詰問,看這架式他已經是籌辦要跑了。
難怪早就該到都城的他一向冇有訊息呢,本來是跑去玩起搖滾來了,他這麼連這都會?能夠肯定就是張曉夜冇錯了,秋扇還是難以置信。
“我去找風華的人,問問看秋爽的環境。”張曉夜留下這句話就躥了出去,典禮已經結束,如果不抓快點誰曉得會不會又錯過。
李宗翰一聽倒是忍不住笑罵道:“又想耍滑頭,這是你們逃學打算第一次公開露麵,我看記者對你們比對我都有興趣,除了評委會主席這個身份外,我也冇甚麼訊息爆點了。”
“教員,你有她的聯絡體例嗎,能不能給我一個?”他又喊了一聲,不過穀唯嬅此次底子就冇有理他,他隻能站在原地撓頭。
這一幕必定了要為世人所銘記。
這下換張曉夜愣了愣,固然不曉得穀唯嬅是如何曉得的,不過還是點點頭道:“對,我是。”
趁著這股風來到了典禮做演出佳賓,李宗翰這個樂壇教父還客串了一把小號手,他如此身份又如此捧一個樂隊,想不受存眷都不可。
這些就不是張曉夜存眷的了,今後如果有機遇獲獎直接來領獎就行。
現在首屆典禮已經留下了帷幕,媒體想曉得組委會想要流露的東西必定更多,兩邊各取所需共同著搞點大訊息也在道理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