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端木清渚低頭沮喪的追出刺藤叢,隻見卓漆順手一劃,空中隱現出紅色符紋,眨眼間已隨許詠之不見了。端木清渚在藤欒院門口呆立半晌,一時傷春悲秋,一時鬱鬱不得,一時憤激難懂,最後竟搖搖擺晃的回了傾無崖。
許詠之替他渡入一道靈氣,見他神采好轉,纔回過甚來正色問道:“李道友,這是我玄山丹天峰弟子,金多寶。不知出了何事?要被如此對待?”說話間,略顯淩厲的視野一一掃過密鼎閣弟子手中法器,其意自明。
李成先眉頭一皺,忙道:“許道友,我與你好好相談,豈能肆意曲解我本意?如此胡攪蠻纏,難道有失大師風采?枉你玄山還自稱靈鏡州第一大宗,如此包庇出錯的弟子,便是正道大宗的行事?”
許詠之一麵帶路,一麵解釋道:“我剛回到藤欒院,便聽曾明樹說了,金師弟被困在棘蘿林裡。不知為何事與住在棘蘿林的密鼎閣起了膠葛,秦師姐已經疇昔了,我恐怕秦師姐不善言辭,難以措置,師妹與金師弟交好,就隨我一同去看看吧!”
竟然就冇動靜了!
這死瘦子!竟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那倉木鼎乃是他師尊五足長老客歲偶爾得的一個木鼎,乃上古倉木製成,現在倉木早已絕跡,這鼎也就成了孤品。
這是卓漓教的,不管紮樣,出外便是玄山弟子,現在已成了兩派膠葛,小傷要說成大傷,冇傷也要編排點喪失出來。
“我師弟夙來誠懇,修為既低,又不善鬥法,何況藤欒院據此不過半晌之途,究竟何事李道友竟然如此心急,不能去玄山通報一二?乃至於出此大事,竟然還是丹聖宗雜役弟子多嘴一句,若不然……哼!”
可在瘦子眼中,這還真就是究竟啊!至於剛纔被泥鰍偶然間吞掉的一塊破木頭,就先彆交代了吧?(未完待續。)
“這位道友說的也有幾分事理。”
“天然要問。”比擬之下,許詠之便顯得氣定神閒多了,看也不看李成先一眼,反而轉向問金多寶道,“金師弟,究竟出了何事?”
金多寶吃了補靈丹,氣色已經好多了,忙回道:“回師兄話,初來丹聖宗,師兄便交代師弟,不成隨便行事,不成挑釁惹事,以免屈辱師門。師弟修為最低,又冇甚麼本領,是以服膺在心,毫不敢忘。隻是在丹聖宗這幾日,了了無事,便煉製些平常丹藥,以免陌生。本日弟子扣問過後,得知丹聖宗各處靈藥,隻是年份尚淺,又都是些平常藥物,而藤峰中能夠肆意取用,弟子便想來尋點藥草,誰知剛到這林子邊上,就被連番進犯,幸而師弟帶著小卓師妹的靈寵,開了防護罩,如果隻要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