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溪與卓漆的話一出口,盛五行立在原地,目工夫鷙,但卻並不言語。
卓漆抬眸,緩緩歎了口氣。
晏溪真人勸道:“碧師妹,你為救治世人,也勞累了一天了,此時也已經水落石出,便先歸去歇息一會吧。我現在這裡守著,兩個時候以後,還請師妹勞累,來替代我守著,如何?”
團練真人得他得救,有些不美意義的低頭伸謝,便順勢帶著海清流下去了。
卓漆淡淡道:“這邪修便是景力竭,號常離子。五足前輩應當早有耳聞。我與他在靈山當中也有些恩仇,若非一老友脫手互助,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此人非常邪性,孟師兄天然不能輕舉妄動。”說完,抬眸淡淡一笑,“隻不過倒另有一事獵奇,這留影珠中,我並未對夏道友發揮鐵弓藏,究竟上,當時我本意是留下夏道友,好解釋清楚,可誰料夏道友,當時便錯愕失措的逃了出去。至於說我將夏道友進犯癡傻,這更是無稽之談。五足前輩,憑您金丹中期的修為,能夠光以神識對抗,令我神智受損乃至癡傻呢?”
這傳話之人,倒是青羊宗的領隊大師兄孟方醒與一名青羊宗的築基弟子。
竟陵真君微微側目,見她不悅,淡淡道:“五行,是你錯了。”
晏溪隨便擺了擺手,道:“倒也不必對我感到抱愧,畢竟,被在那麼多人麵前指責冤枉的又不是我。”
盛五行立在原地,不成置信的看著空中那顆留影珠,半晌才一字一頓問道:“這邪修好大膽!”
影象中,黑霧滾滾,幾近要遮天蔽日普通,固然隻是留影圖形,可世人見到這此中的煙霧,便覺一股邪性。
說完,便將靈氣渡入留影珠中,清楚的記錄了當日夏成輝發明海清流手中的法器,被海清流說破是卓漆所贈,隨後卓漆現身,追殺夏成輝的畫麵。
卓漆麵色穩定,正要開口,就聽殿外有人大聲求見。此人不知用了何種法器,聲音宏亮,透過殿中禁製,徑入大家耳中。
“至於甚麼法器,晏溪真人乃我師長,天然曉得,我渾身高低,最好的法器就是長生劍。”
孟方醒回身對海清流道:“海師妹,你莫不是還要說,這古怪男人也是卓漆假扮,不知何時學了這等邪術?抑或她本身就是男扮女裝的邪教弟子,潛入玄山偷習劍法?”
盛五行上前一步,對晏溪真人見禮道歉:“晏溪道友,體貼則亂,是我錯了。”
團練真人看著地上的小徒,心中當然難捨,可她做出此等錯事,又不知改過,再加上她賦性又純真仁慈,竟然不知該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