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五層大食盒,卓漆非常對勁,俄然想到喬織塵隻會做紅豆甜湯,差點咬著舌頭:“這食盒裡,不會全數是這個吧?”
“不是這個題目!”
“兩天?不不,應當是三天了,半個月前,雨水就特彆多,氣候也不好,我也不太重視。不過這團雲模樣奇特,像一坨那甚麼,大前天出來的時候,我孫兒還指給我看呢!”
謝邀擰起眉,再一次感覺,該當與師兄聯名,將這靈狐少主攆下玄山!
“仆人,我錯了!”
“這便是無情碑。天然所成,本無字,大抵八百餘年前,本門一名化神期祖師刻字於此。”
二人對視一眼,卓漆道:“行雨妖獸很多,但必然含有淡淡的妖氣,蛟龍固然例外,但也並非無跡可尋。你我既然不肯做伏龍之人,不如繞過雨雲,去後山看望一番算了。”
情之一字,聽起來便叫人膽戰心驚。
何皎予公然話鋒一轉,轉歎為嗤:“聽聞她也是個煉氣修士,莫非竟不能讓本身餬口的好一些麼?即便號癡情齋,這破茅舍卻連鄉間的牛棚都不如,哪怕是一個最最醜最最窮的村婦恐怕也不肯住。這也罷了,院子裡儘是鳥糞,她真能住得下去……”
正細心辯白,何皎予拿肘子撞了撞她:“如何樣?靜淵真人都雅吧!這劍法,這身姿……”
卓漆放棄和它相同了。
“劍本凡鐵,因執拿而通靈,因心而動,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禦劍之術,在於調息,抱元守一,來去循環,生生不息!”
“仆人,求求你,快把你的泥鰍拿出去吧!”
卓漆終究咬到了舌頭。
肚裡有食,難堪稍減,肅焚心忍笑道:“昨日皎皎闖了大禍,師弟罰她協同嶽霓措置外門事件,劍氣不成,不準上山來。以是呢,你昨日如何俄然昏倒了?”
“你曉得你隻是一條泥鰍嗎?”卓漆拎起規複原樣大小的泥鰍,戳著它道。
見他明顯是信了,卓漆鬆口氣。
“報酬財死,鳥為食亡,何況乃是百獸當中的蛟龍?哪個修士不肯做降龍之人!”
淨水崖正在後山,卓漆舍了一滴靈血與陳觀魚,便成心去探一探夏靈樞近況。
山頭陰沉沉的,鎮上修士也不甚多,卓漆便感覺有些奇特,店家見她二人要出門,忙送了二人一把雨傘。
肅焚心笑道:“既有爭強好勝之心,還不從速起來勤奮!”
光陰飛逝,仲春已至,卓漆這日下山去尋何皎予,她被嶽霓拘著措置事件,正苦不堪言。
何皎予見機倒快,一把摟住卓漆做了墊背兒,大喊一聲:“徒弟!不得了了,師姐又被你給嚇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