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劍光,接二連三的慘呼聲不斷,他漸漸擋在她身前,一身灰袍,始終如舊。
善後事畢,純均劍輕點空中,劍氣穿織,半晌間挫骨揚灰。
謝邀措置好魔族屍身,禦劍在前,不出小半柱香,麵前豁然一暗。在魔境那種非論白日黑夜,都彷彿蒙著一層黃紗的昏黃的識感,突然消逝,麵前的黑夜,陰天無月,但倒是明顯白白清爽的黑。
“妙齡少女,載歌載舞,身著素淨衣,又作婀娜舞,天然都雅。”
肅焚心起家,淡淡感喟,道:“他來了。”
肅焚心一劍揮出,雙手交握,手中卻不見長劍劍身。昏黃的月光從烏雲中偏移,隻在這一瞬之間,模糊投下一個飄忽的劍影,正打在卓漆麵上。
“彆走。”
說完便牽著玉潤的手,冷靜拜彆,寥寥幾步,已不見人影。
卓漆不能偏頭,餘光掃見,玉潤左臂齊根而斷。而魔種則麵無神采,姿勢防備的跟在兩人身邊,像一個稱職稱責的保衛。
鎮魔大陣雖能困住魔族,但靈脩可自在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