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龍此火線才調任至濟州,在這段時候裡,他四周刺探了很多有關梁山泊的動靜。傳聞那梁山泊匪寇甚是放肆放肆,竟然曾前後兩次擊潰濟州軍,乃至還殘暴地砍掉了團練使黃安的頭顱,其行動當真是猖獗至極,令人髮指。
而這邊廂,陳應龍倒是一聲嘲笑:“莫非知州大人經曆了兩次敗仗以後,就對這小小的梁山泊心生害怕了不成?”
陳應龍聽了任清容的這個解釋,感覺有事理,因而就籌辦先將船的事處理了再去征剿梁山。
對此,陳應龍滿臉鄙夷地看著濟州的那些官兵們,心中充滿了不屑之情。在他眼中,這些所謂的官兵的確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毫無軍紀和戰役力可言。與此同時,他對於那位擔負濟州知州的任清容也是非常輕視,感覺他底子就冇有才氣管理好這一方地盤。不但如此,就連阿誰之前被梁山豪傑砍掉腦袋的黃安,陳應龍一樣看不起,以為其不過是個草包罷了。
想到這裡,任清容隻好強裝笑意的說道:“本官豈能怕一窩匪賊,隻是梁山泊有八百裡水泊作為樊籬,冇有大船豈是那麼輕易上去的。”
稍作停頓以後,陳應龍皺起眉頭,如有所思地問道:“這個梁山泊匪首徐駿到底是甚麼來頭?”畢竟他們即將要去征剿梁山泊,以是必須得對梁山的首級有一個全麵而深切的體味才行。
這時,陳應龍微微點頭,表示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沉吟半晌後說道:“哦,本來這徐駿曾經還是個當官的呀,怪不得能夠兩次擊敗前來圍殲的官軍呢,看模樣倒是有點真本領。”
陳應龍承諾道:“好吧,我就聽知州大人的,不過要快,如果等久了,讓梁山泊生長強大了,我們兩人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任清容微微皺起眉頭,思考半晌後答覆道:“據本官所知,那梁山泊的詳細兵力大抵有一千多人吧,至於頭領嘛,該當有七八個擺佈。現在他們的權勢已然稱得上是這京東西路上的一方霸主了。”但是究竟上,任清容底子不清楚梁山泊到底有多少人馬,之以是如此作答,不過是信口扯談罷了。並且貳心中也是暗自策畫著,千萬不成將人數說很多了,不然如果讓上頭曉得那梁山泊權勢龐大,本身恐難逃管理不力之罪惡。
“知州大人,不知那梁山泊究竟有多少兵力?又有多少個頭領啊?”濟州府衙以內,初來乍到、新上任不久的兵馬都監陳應龍正與知州任清容相對而坐,隻見陳應龍一臉嚴厲地開口問道:“知州大人,下官剛到這濟州之地,便聽聞您已率部與那梁山泊交過兩次手了,想必對於他們的環境應是非常體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