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駿道:“瓊英,從明天開端,你先紮馬步學習根基功”
“是,仆人。”白靜恭敬地迴應了一聲。雖說白靜隻是一名侍女,但也曾跟從徐駿學習過些許武功,對於羈繫練習這類任務天然是不在話下。
在院子內裡,徐駿徐駿坐在椅子上麵,瓊英則是站在前麵,神情端重的捧著一杯茶。
徐駿本是徐州人士,對於故鄉徐州的軍事力量天然有著非常深切的體味。他深知徐州擁兵四五千人,其兵力範圍不但遠超梁山四周的濟州與鄆州,乃至比此時的梁山還要多出足足一倍。如此強大的兵力擺設,想要正麵硬撼絕非易事。
“爹爹我也想要學武功,你能不能教我呀!”一聲清脆稚嫩的童音傳來,隻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如乳燕投林般飛奔而來,恰是徐駿的女兒徐心儀。她眨巴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臉等候地望著父親徐駿,那模樣的確能把人的心都熔化了。
而更讓徐駿顧忌不已的,則是徐州的兵馬都監常成。此人可謂一員悍將,素有萬夫不當之勇,此等威名絕非空穴來風。曾經與之打過交道的徐駿深切明白過他高超絕倫的技藝。常成手持一杆威風凜冽的虎頭陰風矛,每一招每一式皆包含著無儘的殺意,淩厲非常,令人不寒而栗,當真是在疆場上難遇敵手。麵對如許微弱的敵手以及氣力薄弱的徐州守軍,徐駿明白複仇之路必將充滿艱苦險阻,但他那顆果斷的心卻從未有過半分擺盪。
拜師普通要行拜師禮,隻見瓊英三叩首對著徐駿拜了幾下,然後就茶端給徐駿,徐駿接過茶水,輕抿一口,淺笑著點了點頭。他望向瓊英,眼中儘是慈愛,輕聲說道:“從本日起,你便是我的徒兒了。為師會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希冀你能早日成才。”瓊英滿心歡樂,再次跪地叩首,虔誠地答道:“多謝師父種植,徒兒必當儘力學習,不負師父厚望。”
徐駿一臉慈愛地笑著,摸了摸女兒的頭說:“怡兒乖,你年紀還太小啦,現在還不能學習那些高深的武功招式哦。不過呢,爹爹能夠先教你一些根基功,比如紮馬步。”
但是,謹慎怡倒是個倔強的孩子,她撅起小嘴嚷嚷道:“但是爹爹,我真的很想快點學會武功,好去替孃親報仇啊!”說著,眼眶裡竟出現了淚花,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樣。
“宋金!梅田良!另有阿誰仗勢欺人的梅衙內!我徐駿用不了多久便會找上門來向你們討還血債!你們最好將腦袋乖乖地留好,待我親技藝起刀落,斬下你們的首級以慰我妻在天之靈!”徐駿咬牙切齒的說道,眼中閃動著凜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