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有些無法。此次他可謂是搬起石頭砸了本身的腳。

程曦嘴角一抽：“先生，實在……木月來幫她也是一樣的……”

“為何冇表情？”高烈微微一笑，眼角的皺紋都伸展開來，“你師母臨死前，就擔憂依著程曦的性子，怕是這平生都困死在阿誰承諾裡。現在，他本身撿了個花容月貌的小女人返來，我若不給他製造機遇，莫不是讓你師母在地府之下也內心難安？”

程曦深吸口氣，找了塊不知做何用處的布帶，蒙上眼睛，而後緩緩伸出骨節纖長的手，悄悄去解方劑笙的衣衿：“小丫頭，此乃情勢所迫，拯救要緊！”

程曦冰冷的指尖一打仗到方劑笙為溫熱的肌膚，頓時如同被火燙到般緩慢縮回。

嗅著方劑笙身上傳來的淡淡果香，程曦屏氣替方劑笙解開衣衿的盤扣，再悄悄脫下她的外襖，再解開中衣的衣帶，最後是絲製小衣。

共浴？

小尹固然獵奇，卻不敢違逆高烈的叮嚀，一步三轉頭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