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黎陽城孟家的一個小院裡,傳出一聲吼:“你你你……你……”
“你可知這小女人所中的蝕骨之毒有多短長?蠱蟲已侵入她的五臟六腑,若不是幫她診治的大夫有幾分本事,她早就被閻羅王給收了。”
“那就好!”景氏拉住雲妃的手,悄悄拍著,“孃親這平生已彆無所求。隻願你們兄妹三人都過得平安然安的。”
那貢台上除了一尊空缺牌位,就甚麼也冇有。
“擺駕,本宮要去看看。”雲妃的聲音有些顫栗。
程曦腿上結健結實捱了一踢。
“扭傷腳?”高烈怪叫,雙目圓瞪,“你一個表裡兼修的妙手,她扭傷了腳,你竟然不能醫治,還非要巴巴的將她背返來?……另有,今兒你不是去了秦家彆院,插手甚麼雪宴嗎,如何天氣未晚,你卻跑返來了,還揹回這女人?”
會是鄭駿嗎?雲妃愣住。
雲妃和景氏又說了一會兒子話。忽聽溫悠在內裡喊道:“娘娘那邊派人來了。”
“如何回事兒?”雲妃蹙眉。
高烈昔日診脈不過半晌,可本日卻足足用了一盞茶的工夫。期間,高烈的眉頭皺了鬆,鬆了再皺,反幾次複,竟忘了讓程曦將方劑笙放下來。
程曦心中一鬆,悄悄抱著方劑笙往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