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現在在那裡,就當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救救我!”
“夏總還真是固執!”她淡淡一笑,語氣裡分不清是諷刺還是嘉獎。
“前次你跟程經理談的前提,我想再和你麵談一下,如果我感覺值得,訂購兩千或是三千箱啤酒,都不是題目。”
“固然我猜不透你小小年紀為甚麼會有如許那樣希奇古怪的設法,但無疑這些設法都是非常管用的,”夏文雄說道,“這申明你真的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但我又不明白,依你的聰明才乾,為甚麼會屈才做一個啤酒傾銷員?那些采取你定見的酒樓,竟然冇有人聘請你做他們的營銷參謀嗎?”
將來固然很不甘心,但是又無可何如,隻得悻悻地在此中一把小椅子裡坐下了。
“你在那裡,我去接你,我們見麵再說!”
“當然要來店裡了,不然我如何向客戶交代?”宋定卻不覺得然地說道。
將來扶額,夏文雄這個剛強自大的本性還真是一如既往,凡是他決定的事情,不管如何都要做到,他想要獲得的東西,毫不能失手或錯過,除非如許東西被譭棄。
她本來對這小我無所謂愛恨,現在卻因為如許古怪的事件而與這小我產生了真正的感情糾葛,正如她被拐賣的運氣一樣,即便重生,這個運氣仍然被能竄改。或許冥冥當中,有一些人和事必定是冇法竄改的吧?
腦海裡又閃現出幼時母親的疾言厲色、父親的恨鐵不成鋼、大姐的挖苦諷刺,曾經的她,本來就是那樣又呆又笨的啊!一思及此,不由又神情黯然。
“到底甚麼事啊,你急成這模樣?”將來轉臉看向他,忍不住問道。
“山不來就我,隻好我來就山了。”夏文雄放動手中的啤酒瓶,朝將來走了過來。“如何樣,現在偶然候談一談嗎?”
看來,在路上她真不該分神,不然她也要詳細探聽一下是甚麼樣的客戶在這裡等君入甕了。
感遭到將來想要結束對話的模樣,夏文雄接著又丟來一個釣餌。
宋定彷彿又說了句甚麼,彷彿是有客戶要買兩千箱啤酒,但指名要見過她才下定,她卻冇聞聲,她的思路飄去了層雲以外。
“夏總何出此言?”將來眨巴著眼睛,表示出不解的模樣。
她哪一天都冇空!但如果是首要的人,隨時都有空。